“啥事?”武運問了一句。
“姚大人家是乾啥的?能包了二樓,肯定是有錢!”沈小魚嘿嘿的問道。
“你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你知道呢!姚大人家祖上也是官宦之家,最有名的就是姚白雲!”武運說道,就看沈小魚一臉的驚訝。
沈小魚的確是驚訝,因為姚白雲算是白多年前的大名人了,著書立說不少,還有的被拿來當科考參考書。
“你說的就是《閒雲誌》的姚白雲?”沈小魚怕自己對錯了號,就又重新問了問。
武運抿著嘴點頭:“就是那個姚白雲!”
沈小魚感慨,這姚家多年前還真是名門望族,不過從姚白雲當初封侯拜相達到巔峰之後,姚家也懂得收斂,之後子孫後代就一代比一代低調,到了姚成這一代,也該重新崛起了,要不然姚家就算是真的銷聲匿跡了。
沈小魚想了想,就說:“原來是這樣。”
武運看沈小魚問完了,就往旁邊挪了個座,沈小魚一看,想了想,就笑了,然後問武運:“說實話,你是不是去我那小屋看過了?”
武運感覺後脖頸子嗖嗖涼,不過他還真是去了沈小魚那屋。又是腦袋,又是胳膊腿兒的,不仔細看還真是嚇夠嗆!
“這事兒怪我,你說我怎麼就那麼欠,為啥非得好奇去看看!”武運說道,現在弄得心裡弄得鬨心扒拉,連帶著對“女人”這一個人群也有了陰影。
沈小魚是沒想到武運把自己當成“女人”的典型,不過還是說:“弄好了就好了,還沒弄好,能不嚇人麼!”
武運歎氣,他想靜靜。
沈小魚道一邊坐去了,很快大家也都來了,熱熱鬨鬨的一大幫人,沈小魚看姚成來了,也是上前道喜,以茶代酒還敬了一杯,今兒的任務就算是完了。
酉時一過,沈小魚就先告辭了,樓下紅棗和春芬已經在了,幾人就回了家了。
自從孫嫂子嚇著之後,沈小魚就不在家裡做木頭人了,在家把訂貨一清,就算是一身輕鬆。
晚上沈小魚算著日子,眼看都要六月了,秦懷瑾這一走,就是半年了。不過還有一件事被她想起來了,當初錢月梅是年前的時候來的京都城,算算日子,秦家那位二姨奶奶是不是也快生了?
另一頭的秦家,也算是熱鬨,秦老爺眼看就要老來得子,王秀煙這肚子都已經八個多月了,再有一個多月,也要臨盆了。
“老爺,我想吃魚蝦。”王秀煙說道:“聽說吃了魚蝦生的孩子都很聰明的。”
秦老爺自然是百依百順,王秀煙就算說現在要吃龍肉,他都回去給找。
對秦老爺來說,這輩子自己就倆兒子,老大自從考學之後就一直不著家,老·二更是從小鬨毛病,三天兩頭的不是這病就是那病,現在老·二也去了京都城,身邊就徹底沒有個孩子了。現在王秀煙肚子裡這個他也是寄予厚望的,不管是閨女還是兒子,以後有個孩子在身邊,也能樂嗬樂嗬。
不過另一頭的錢月梅就沒有那麼樂嗬了,出去躲了一陣子,回來還是得看著這一對老不羞,那邊歡喜,就把所有的愁都留給了她!
蘇嬤嬤看錢月梅整日愁的飯都吃不香覺也睡不好,就勸說道:“夫人,彆為了這些事情cao心。”
“不cao心能行嗎?大孽種都沒有擺弄明白,現在還要再弄個小孽種,以後這家裡也沒有我什麼地位了!”錢月梅頭疼著,一句話都懶得說。
蘇嬤嬤說道:“二少爺那……”
“彆提他,我也是倒黴,旺了夫,夫就去納妾,養了兒子,兒子就被沈小魚那個臭丫頭給迷得連娘都忘了!”錢月梅也是糟心,這一輩子,啥都沒養熟!
蘇嬤嬤到最後也不知道怎麼勸錢月梅了,不過這事情也沒招,畢竟是人家丈夫納妾生子,怎麼勸也是於事無補。
………………
沈小魚在衙門裡憋了半個月,木頭人的雛形已經做出來了,最後把機括一上,這木頭人的頭就能動了。
沈小魚捏著線,隻要一拉扯著相應的線,木頭人相應的地方就能動。
武運路過的時候,看著沈小魚的門大開著,就又犯了病想看熱鬨,偷偷的趴門一看,眼睛就是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