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暴雨傾盆,葉落將試著打開窗戶,發現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將手臂推出去,緊接而來的是狂風襲來和暴雨。
在使了九牛二虎力氣把窗戶關上後,全身就像是給洗了便澡一般。
花漾海獅頂著一條乾毛巾。
“謝謝了,花漾海獅,這外麵雨下得也太大了。”
花漾海獅輕輕嗷叫了一聲,它的聲音在幾天的靜養之後已經完全恢複,就是因為它太認真想歌唱,每天晚上都跑到窗外去在雨中練習才會導致喉嚨的傷恢複得這麼慢。
後來葉落乾脆在夜晚的時候把花漾海獅整個抱住睡覺,第二天才發現它恢複好些,這段時間花漾海獅也在身旁睡得很安心。
葉落看向窗戶,回憶著幾天前看到的在外麵的黑影。
那個或許是噩夢神的寶可夢,才會擾得人做奇怪的夢。
“海倫有夢到什麼嗎?”
海倫:“我忘了。”
她是能一覺睡到天亮的類型,倒躺在床上,眼神撇向一邊思考,好像又做了些什麼,又好像沒有,記憶就是這樣曖昧不明的感覺。
“我可是聽到你說夢話了。”
海倫:“真的嗎?我說什麼了?”
“你在喊大副的名字,說什麼彆走。。。”
海倫聽了一下子臉紅了,沒有人會當彆人說出自己的夢話還會不覺得不好意思。
海倫:“大副,我要是說夢話了就叫醒我啊,在邊上偷聽很沒禮貌。”
“你真相信了?”
海倫:“啊?”
葉落難得地露出釋懷的笑容,抱起花漾海獅在對麵的床上坐下,他不過是在說笑,並沒有聽到什麼夢話。
海倫:“好你,大副竟然敢戲弄船長,我要罰你守夜一整天。”
海倫拿起枕頭往葉落臉上丟出去,漲紅的臉頰也很快褪去紅暈,她並不是那種心胸狹隘的人,適當時機開點玩笑也沒什麼不能接受。
現在外麵的陰雨天持續不斷,甚至升級成暴雨,讓他們困在這個城鎮的酒館裡哪都去不了,不得不交著住宿費,酒館的單日住宿其實價格不低。
就是因為現在環境比較陰鬱,葉落才開了一個小玩笑,活躍一下氣氛,海倫也接受。
海倫:“你,稍微變了一點。”
“有嗎?”
海倫:“當然,自從花漾海獅進化之後,大副好像也有所成長,我很欣慰。”
“彆在這時候擺出一副長輩的樣子,船長小姐。”
海倫:“我就是長輩啊,論航海上的經驗,我可以碾壓你十多年,完全可以稱呼我一聲‘船長大人’。”
小孩子特彆喜歡被稱呼做大人,當然海倫也覺得這個稱呼有些過於裝模作樣。
比起被稱作大人,她還是希望被尊稱為船長,兩個都是位高權重的稱呼有些主次不分的感覺,海倫站在床上叉起腰,即便是直立,她依然頭碰不到天花板。…。。
海倫:“不過如果你樂意,可以稱呼我為‘海倫大人’,如果你硬要這麼稱呼的話,也不是不行。”
“聽起來像海盜一樣。”
哪有開船的會稱呼船長是名字加上尊稱的,這要多位高權重。
如果海倫是某位王室子女或是貴族,倒的確可能會用這種稱呼,不過她的服飾到樣子,都顯然和貴族還有王室沾不上邊。
海倫也在思考,被稱作大人可能是有些不適應,以前都沒有人這麼稱呼過她,但是她想到與之相近的另一個。
海倫:“稱呼我為老大,其實也行,以前陪我一起玩船長遊戲的船員都是這麼說的。”
葉落一臉疑惑,確定她小時候玩的是船長遊戲而不是海盜遊戲?
其實在這個時代航海家和海盜也許從某個角度頗為接近,尋找海上的寶藏,有時候會探尋未知的海域,區彆就是合法和非法之分。
如果沒有王室、領主派發給行會的文書證明,擅自進行尋寶活動,就會被當做海盜。
兩人有事沒事地聊著天,海倫伸了個懶腰,又躺在沼王身上,有彈性的皮膚如同水床一般的感覺,他們的確在屋子裡呆的時間太長,這讓平日裡都在旅行的人反而覺得悶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