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回家,就看到她沒有做飯,就質問了她幾句,她就不乾了。
誰知道她今天怎麼回事?
我都快被她打死了,哎呦呦!可疼死我了。”
雷建西拿著手機,還在鍥而不舍的撥打著報警電話,嘴裡還不停地嘀咕著:
“真是奇了怪了,葉陌這屬於家暴,我想撥打報警電話,可是電話怎麼都打不通。
真是見了鬼了。”
雷敏也跟著附和:
“我剛也撥打了報警電話,也沒打通。”
邱月紅也附和道:
“客廳的時候,我也撥打了報警電話,也沒打通。
也真是奇怪了,報警電話怎麼就成熱線了?”
雷敏:“今天的每件事,怎麼都這麼詭異呢?”
聽了這話,雷建東一把搶過了雷建西的電話,親自撥打了報警電話,電話依然打不通。
雷建東也嘀咕道:
“是不是家裡信號不好?”
雷建西一把搶回自己的手機:
“怎麼可能?
信號塔,離家裡又不遠,怎麼可能信號不好?
再說了,天天信號都沒問題,怎麼可能今天信號就出了問題呢?”
邱月紅:“打不通就彆打了。
建東,你先去找點藥膏來,咱們先上藥,不然明天都下不了床了。”
雷建東沒說話,直接走到客廳裡,拿了醫藥箱,又返回到了雷建西的房間。
雷建西迫不及待的脫了上衣,準備讓大哥給自己上藥。
結果,大家就看到,雷建西的後背什麼傷痕都沒有。
雷建西趴在床上,等了半天,都不見大哥給他塗藥膏,催促道:
“大哥,乾什麼呢?給我塗藥膏啊!”
大家聽著雷建西發出的疼痛聲,再看看他光潔的後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聽到雷建西的催促,邱月紅才說:
“建西啊,你的背上什麼傷痕都沒有。”
雷建西:“這怎麼可能,我都要疼死了。”
雷敏:“真的什麼都沒有。”
雷建西一回頭,就看到雷建東也說:
“你的背上確實什麼傷痕都沒有。”
雷建西忍著疼痛爬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剛才葉陌打肚子打的最狠,可是什麼傷痕也沒有。
“這怎麼可能?可是我真的快要疼死了!
對了,看看你們的身上,有沒有留下傷痕?”
邱月紅和雷敏不好當眾撩起衣服看傷勢,所以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雷建東。
雷建東也隻能脫了衣服,讓大家看。
果然,身上什麼傷痕也沒有。
幾人正在納悶的時候,隻見邱月紅和雷敏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腫了。
雷建西指著兩人的臉,驚恐地說:
“你們的臉……”
雷敏用手摸上自己的臉,好疼啊,但還是不解的問,
“我們的臉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