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呦，這不是我們的天才楚凡嗎？今天咋有空回學校啦？”
楚凡一回頭說話的正是他的班主任，“王老師您這是沒課？”
“啊，這節沒我的課，問你呢咋回學校來了？你不是說等考試再回來嗎？”
楚凡習慣性的摸摸腦袋，“這不前段時間家裡出事兒了嘛，我姐差點都退學了，這不家裡事處理完了今天把我姐送來了。”
“我還以為你回學校上學呢。”
“老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就我爺爺奶奶和我姐，全家一個壯勞力都沒有，我爹不管我們，我二叔家管多了就把自己家拖垮了，所以我隻能自己想轍啊。”楚凡故意把自己家的事兒說出來，這樣就有借口不來學校。
王老師一臉心疼，“這還是你聰明，不然就讓你那混蛋爹給耽誤了。”
“王老師咱不說那不開心的。”楚凡把手伸進挎包裡拿出來兩盒茶葉。
“王老師，我乾爸給我兩盒茶葉，給你和校長一人一盒，當初因為我的事您也沒少操心。”楚凡故意拿的那種陶瓷的罐子，拆到錫紙包掛掉上麵的字也不顯得突兀。
“臭小子趕緊給我拿走，你這逼我犯錯誤呢。”
“王老師我又不求您不求您辦事，這咋能算犯錯誤呢？”
“那也不行，你家的條件本來就不好，拿著茶葉換點糧食啥的。”
楚凡看王老師不收看向他身後，“李校長您來了。”
趁著王老師回頭，楚凡從窗戶跳出去了，“王老師我先走了，以後再來看你們。”
王老師一看跑遠了隻能作罷，拿著一盒茶葉就往校長室走去。
出了學校的楚凡往四九城方向走著，心裡盤算著今天要乾的事，先去乾爸那要把長槍，在去乾媽那送點蘋果順便問問地皮的事。
去西城區分局的路上，正好經過上次賣手表的供銷社，“王主任咋給門口待著呢？”
“哎呦是你小子，這是乾啥去？”
“去找我乾爸有點事，對了王主任我想賣煙可我沒煙票，您有招沒有？”
“你買煙乾啥？你乾爸那個級彆又不缺煙抽？”
“這是不總找人辦事嗎？賤人遞根煙總沒壞處吧。”
王主任摸摸下巴，“你有啥好東西沒，有我喜歡的我就給你換了。”
楚凡想了想，把手伸進背包拿出個zippo的煤油打火機，“咋樣能入您的眼不？”
王主任眼前一亮，“誒呦，芝寶呀老美的玩意，還挺新的這可是好東西，還要啥東西不？”
“我也不知道是啥價錢，要不就再來兩瓶雪花膏正好送我乾媽。”
王主任一拍大腿，“就這麼定了，一條大前門一條中華兩瓶雪花膏，可不許反悔啊。”
“您快點的吧，我等會還有事兒呢。”
2分鐘王主任出來了，“給你裝好彆掉了，下回有這些好玩意想出手你先來問問我，說不定就有人想要呢？”
“哪兒有那麼多，大多數戰利品都上繳了，我乾爸也就給我留點小東西。”
“好了不說了，我要趕緊辦事去了，有好東西了再來找你。”
離開供銷社走了不到10分鐘就到了西城分局，楚凡見保安室裡是個上個年紀的老頭，在這個年代不要小看任何一個老頭尤其是負責安保的，“您好，我找楊局長能幫我傳達一下行不？”
老頭抬起頭，“這不局長乾兒子嗎？咋了來找你乾爸？”
“您老認識我？是啊有點事找他，您能幫我叫他一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