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隊,回分局總結案情。”
楊震帶著人撤退了,安撫老百姓的事兒交給了街道辦負責。
回到分局叫上看家的李建國,“根據現場分析,這夥人不是負責大規模破壞的,應該是用來暗殺的,可眼鏡男為什麼去了閱兵現場?難道他要殺的人在現場?”
“乾爸,他們要殺誰,讓我催眠試試不就知道了。”
“那你去試試,不過你千萬彆動手了,一共13個人一共被你殺了,剩下的有5個都是脊椎碎裂,下個手沒輕沒重的。”
“乾爸,有人失手嘛,我下回注意。”
楚凡來到羈押室,眼鏡男已經醒了,正直直的盯著他。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楚凡點了一根煙,“今天中午在巡邏崗旁邊你站了20秒,推著自行車、戴著眼鏡、手裡還拿著幾本書,怎麼樣記起來了沒有?”
“你是吃油條那個?”
“不愧是當間諜的,眼力就是好,怎麼在這兒見到我很奇怪?”
眼鏡男搖搖頭,“你的樣貌和氣質怎麼也和公安搭不上邊。”
楚凡也不墨跡,“現在有件事兒需要你的配合。”
“我什麼都不......”眼鏡男不說話了,因為楚凡已經把工具懷表拿出來了。
楚凡又開始念起了咒語,“我是你爸爸,我是你爸爸。”
這時門開了,“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是瞎掰的,還催眠術,你跟鬼學的?”
楚凡一陣委屈,“乾爸,看破不說破,這可是我的秘密。”
“正好您來了,現在就問吧。”
楚凡出門把政委和副局長都叫了進來,這功勞當然要平分了,他可不能給乾爸拉仇恨。
半小時後,楚凡剛從分局的食堂蹭了一頓飯,3位領導從羈押室出來,還邊走邊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