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著腦袋，“真是頭疼啊。”
“小凡，你這是咋啦？生病啦？”
楚凡抬起腦袋，露出個笑臉，“二叔，我沒事，這不像事兒呢。”
“那就好，有解決不了的事兒跟我們說，就算辦不了也能給你出出主意。”
“我知道啦二叔。”
中午楚凡開車出了分局，早上答應胡曼和他吃飯的，到了街道辦一人正好跑過來，正是街道姓周的副主任。
“小凡快點，你乾媽暈過去了，趕緊送醫院。”
楚凡跳下車推開人群就進了辦公室，抱著胡曼就往外跑，車剛開出去沒多遠，胡曼就醒了，看著自己在車上，開車的還是楚凡，自己也愣住了。
“小凡，我這是咋了？”
“媽，你剛才暈過去了，咱先去醫院。”
“我沒事了，你先送我回街道辦，還有一大堆事兒等著我呢。”
楚凡把車停下，回頭看著胡曼，“媽，你知道自己是什麼病嗎？腎病，你這已經很嚴重了，這是會出人命的。”（這時候還沒有腎衰竭這個名字）
胡曼餓情緒有點低落，顯然也是知道自己的情況，“媽知道，這不是沒事兒了嗎？”
楚凡知道現在是沒有治療手段的，照這樣發展下去也就隻能活3、5年，還要忍受著痛苦。
“媽，你信我嗎？”
“說啥呢，你是媽的兒子，媽當然信你。”
楚凡像是下定了決心，從空間裡拿出生命原液，“這是我師傅走之前給我的，他說這是可以救命的東西，我一直都不敢用，我不知道有什麼後果，可是媽你的身體，已經撐不了太長時間了。”
楊曼看出兒子的猶豫，搶過瓶子，打開直接就喝了。
楚凡想攔又不想攔，隻能盯著胡曼的身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