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島酒店內一包廂,桌上的大哥大連響了好幾遍。
“你他媽誰啊?知不知道打擾人家打炮容易死全家啊!”雷洛拿起電話破口大罵,渾身充滿戾氣。
我剛打炮,你就打電話?
你是真活膩了。
妖嬈搖擺的邵安娜,也被這股戾氣給嚇到了,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繼續。我沒說停,你彆停。”雷洛抬手一指,邵安娜小心翼翼點頭。
她好像清楚雷洛錢是怎麼來的了。
“洛爺,出事了,狗哥和蛇哥全被砍死了啊!”瀨口狗小弟驚慌道。
“什麼?”雷洛失聲大喊:“是誰這麼大膽,敢殺我的好兄弟?”
“我馬上回去。”
掛斷電話,雷洛把大哥大丟到一邊,然後翻個身,輪到自己出力。
這水沒試完之前,什麼都彆談。
這馬上回去,一馬又是半個小時。
直到火徹底泄了,雷洛這才神清氣爽的穿衣服準備走人。
騎馬嘛,肯定得費點兒勁。
不然怎麼騎回去?
“錢交給你了,過段時間我再來跟你深入交流下經驗。”雷洛叼起煙,頭也不回道。
“放心吧,洛哥。”邵安娜癱軟在地上,有氣無力道。
床上全是水,想躺都躺不了。
直到現在,她才清楚,
雷洛不僅是錢多,其它的也是多的超乎想象~
沒一會,雷洛帶人回到酒吧大廳,發現興叔的大底已經全聚在一起,臉上全都帶著惶恐。
“怎麼,死了幾個人就怕啊?怕你們就彆出來混啊!”雷洛嗤笑一聲。
“誰來說說怎麼回事?”
“洛哥,是這樣的……”飛鯊連忙把瀨口狗被做掉的大概情況說了一遍,也不愧是動腦的白紙扇,過程和細節一個不漏。
那就更不能留你了。
腦子這麼好使,要你有何用?
“清楚了。”聽完,雷洛點了點頭:“我懷疑,你們這裡有臥底。”
“啥玩意?”
“臥底?警方臥底?”幾個大底大吃一驚,飛鯊也是一臉糊塗。
不過今晚的事兒太發生的突然了,兩個大底就這麼在街頭被乾掉,真有臥底也不一定。
真不真不重要,反正雷洛覺得是真的,那他就是真的。
雷洛走到飛鯊麵前,看樣子有四十歲左右,相貌平平,眼底卻有一絲銳利。
“你叫什麼來著?”
“洛哥,我叫飛鯊……”
雷洛凝視他三秒,突然一腳踹了過去,飛鯊頓時被打的弓成蝦米倒在地上,宵夜都吐了一地。
“做了他!”
“什麼?”
“等等,怎麼回事?”
“你剛上話事人就要立威?瀨口狗這事兒還沒解決呢,過分了啊!”
其他人全炸了,頓時麵露怒色。
飛鯊捂著肚皮臉色痛苦,李傑還沒動,惡來就已經衝上前,在背後一把擰住他的脖頸。
“什麼叫瀨口狗這事兒沒解決?我現在不就在幫你們解決麼,就這種腦子,你們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雷洛對著其他人罵道。…。。
“我剛上位就出了這事兒,這他媽擺明了就是栽贓嫁禍,想要把臟水潑在我身上啊!”
一群人是又驚又怒,可腦子不好使,又沒反駁的理由。
動不動就大開殺戒,太過分了!
“飛鯊是你們當中最有資曆的,剩下的剛好就是瀨口狗和四眼蛇。他們掛了找不到凶手,鍋就得甩在我身上,之後他是不是就能順利當上話事人?你們說他是不是最有嫌疑?是不是最有資格當臥底?”雷洛又看向其他人。
“你說是就是啊?萬一他不是呢?”有個草鞋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