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更好幾天,先跟能堅持看到這裡的書友們道個不是!
中秋至今,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個人的生活因為身邊親屬經曆了病、死、老、生......
生老病死皆有!
分散了大量的精力與時間,所以導致無法及時更新,即便是更新了也儘數算是在“應付”!
因為身為讀者的時候每次一看到作者長篇大論,個人都是直接劃過。寫這個主要是為了打發自己,因為有些話想說想嘮叨嘮叨而不是在彰顯自己如何如何......
不喜的書友們趕緊劃過,沒啥好事兒!
我就是在這倒了一潭苦水......
中秋回家團聚,但是我外公身體不是很好,應該說是老了但是也確實算是傷了,但歸根結底是病了......
九十七歲的高齡,前幾個月冬季稻播種的時候還能扛著鋤頭去種菜的人,一輩子可能吃的藥還沒現在一些老人一個月的多。而且這輩子好像就住了三天的院,其他時間即便是上醫院的次數估計還不到五次!
即便是中秋過後從醫院回家直到仙逝,這段時間需要人照顧了,可都壓根算不上照顧,頂多算是分點心思去看著,護著......
他的故事很長,本以為開書寫他的故事的。但是因為家裡這幾天添了個侄女而打消了這個打算,因為我感覺我的寫文生涯,即便短短這一年多的時間,感覺有點那啥!
呃......
有點混,因為是嘮叨的話所以將就著看吧。
我外公出生在民國時代,因為我是外孫而且因為他不怎麼愛說話很多關於他的事情都是我老姑,也就是我外公的親妹妹以及我爸媽說的。可能有點偏差,但是應該不大!
之前寫的上一本書寫到河南的四二年饑荒,但是廣東這邊是四三年。不僅饑荒,還有痢疾,我外公那會虛歲十六就成了家裡的頂梁柱!我老姑說她出生就沒了爹,她老人家今年九十歲,那我外公就是九歲沒了爹!
十六歲,因為痢疾而沒了娘,沒了大哥大嫂。這個事情是我這個月才得知的,以前他跟我說過關於痢疾的事兒,但是隻是輕飄飄的的一句村寨外麵全都是棺材......
而我爸說以前他像我外公問起過這個事情,他說一提起當年痢疾這個事情,他老人家眼淚就止不住,但也沒有說他那個時候家裡就沒了好幾口人。
後麵我推算了一下,自他開始往前推的話,至少他老人家的父親、祖父、太祖父都是獨苗流傳下來,而到了他這一代總算有了兄弟三個但是卻也隻有他跟我老姑成家。
最小的弟弟,我爸說他們家難得出了一個“好漢”,但是最終卻因為固執而病死了。隻不過是肺結核而已,那個時候也有治好的條件了,但是因為這病不好聽加上自己固執而壯年就沒了。
為什麼說是好漢呢,可能這次不夠嚴謹,但是相對比我外公的話確實算!…。。
因為年幼失父,年少失母、兄嫂,對他的人生以及性格影響很大。他們家在那個年代是中農,放在我外公小時候那就是殷實之家,雖然我老姑說小小年紀就得去放牛去種地,但他也上過私塾讀過書!
可就是因為家裡橫遭突變,而且本身家庭近支沒有什麼親人,就是房親相對也少。小小年紀就得當家,又逢社會變革,所以一輩子隻能當個老實人!
孩童扛鋤下地去,九十七歲方歸家......
他的老實,是大家認知裡麵那種勤勞、平和、勤儉等褒義的老實。可他的兩個兒子,我的兩個親舅舅,卻是那種今天被人賦予上某種有色的“老實”,這也是我身為外孫還說什麼“經曆”病老的原因。
老實人為什麼現在有的人是持“貶義”的,因為看似老實其實本身卻是無能,思想、思維卻狡詐!
我兩個舅舅同樣也是農民,也是一輩子兢兢業業種地、打工的人家。但是卻從來沒有儘過當兒子的責任,當然嘴上必須有,表麵必須有!我外婆雖然去世多年,但我外公真真切切體會過了,但自己手把手教出來的孩子,怨誰呢?
我外婆人不舒服,是我媽上我兩個舅舅家裡讓他們帶去醫院看病的,他們的態度是不言不語,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人家說什麼裝傻充愣,這還是好的......
他們倆坐在那兒閉嘴不言,任我媽無論怎麼說都沒有出聲,最終我媽算是求他們的,求的,而且一切開銷我媽負責!
但,最終醫院也沒辦法,隻能帶回家了......
在農村,若是老人得病或者年老一般都會找個老房子住,那老房子沒有二百年也有一百五十了,灰黃色的土坯房子,雖然以前的東西確實質量杠杠的但是也因為多年沒有住人沒法住了。
我媽找人幫著弄的,我媽自己收拾鋪蓋去守夜......
那時候我還在念高三,我很清楚地記得每個周末回家,我媽就會讓我們帶點吃的東西過去看我外婆,因為我們這邊老人臨終總會想吃些比較少吃、沒吃過的東西。剛開始我媽自己去照顧的,兩個舅舅因為閒話不得不去跟著守夜,但是每天的三餐大部分都是我媽送去的!
我外婆熬了一個多月就仙去了,喪事完了以後的第一個周末。我跟我們家老二去看我外公的時候,他親口說著我兩個舅舅、舅媽的事兒,他都知道......
而輪到他的時候,我想他也是清楚的。
說句好聽的,叫做他性格怪了點,不愛被人伺候被人照顧,但事實是心寒了!
從醫院回來,坐在沙發上過夜!
坐著過夜,因為他腰疼,不是說他躺不下去而是因為躺下去坐起來沒人搭把手扶一下他受不了,所以坐在沙發上過夜。前後不知道是五天還是四天,我媽跟著在我舅舅家裡坐了這麼多個晚上......
既然為什麼有我媽晚上過去了,他還不睡下呢?…。。
直到我家老三買了個可以自動升降的擺在床上,他們才找了個破床抬到樓下去。然後我媽才算是能脫身開來,因為我們家有兩個大肚婆,一個在家裡也得她這個身為婆婆的照顧!
這一切,她不說......
當然也有我們哥倆的不是,因為一些事情我家老三不想跟我舅舅家摻和上什麼事情。而我因為跟我老表說過,我說外公這樣的情況怎麼能這樣坐著過夜呢,你晚上陪他睡覺扶上扶下不就行了。
他跟我說,沒辦法!!!
我就差沒給自己一巴掌了......
老實、勤儉、本分,他們從來不會給社會增添一絲負擔,不會給社會帶來一絲危害,曆朝曆代哪個掌權者不對這樣的百姓加以大肆褒獎呢?
但是身為家屬、親屬,很多事情他們會認為是理所當然的!
我爸總說,我老姑丈,也就是我外公的妹夫一輩子幫了他們家多少的事情多少忙,但是從臥床到瞑目,兄弟倆到他臨終的時候才去看了一眼。
同村!
包括我們家都是同村同姓,有的地方說同姓不婚但是我們這個姓氏雖然小,不同房頭的人卻沒什麼問題。因為來源不同,四個大房頭有兩支是建村以後外來的,可能他們祖上的姓氏其實也不是這個姓,隻是來到人家的地頭沒辦法改了而已!
關於姓氏這東西,有的嘮!
其實大多數人的姓氏,來源真沒大家想的那麼高大,你祖上出了誰出了誰,這玩意瞎編的多。姓不僅皇帝能賜,有錢人家的奴仆有的也得跟著改!
而我們這邊,單單我爸知道的隔壁村就出現過一戶改了姓的。全村人都這個姓,你家身為個例你能在那個年代站得住腳?
這樣的事情,多不勝數......
嘮遠了!
說我外公這個事情,其實給我最大的感觸就是人能狠心到這個程度,人能把自己的責任往外推得這麼......
巧妙吧,因為某些事情說出來不太好聽,所以大家也不可能知道全貌。這些都是我的一家之言!
麵上的一切不受人閒話,但是背後很多東西其實都是我媽去做的。即便是我一家之言、片麵之言,但是當著兩個兒子、三個孫子、幾個孫女說他的身後事得我媽到場才能安排!
即便是仙逝的前一天,他的腦子還是清醒的,還如同正常人能思考,能說話,隻是臥床、吃不下而已......
到底是不是吃不下我不知道,反正我做的東西帶過去喂到他嘴邊他會吃,他說不吃了飽了,你哄一哄他還是會再吃一兩口的。
很多事情,其實從字麵上、言語上去得知的話,真的很片麵。唯有經曆過、接觸過,你才會知道這裡麵到底是怎麼個事!老實人,我現在一聽到老實人,我絕對跑得比誰都遠......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相互的,老實人守本分還好,就怕老實人打著老實的名頭把很多東西往你身上推。你無論出於什麼目的都行,你去做了不求個好,求個心安都怕擔人家的責任!…。。
這一切我爸知道,但是他就是因為怕他說了遭到人家非議,我外婆那會就是,人家打著的旗號是你外嫁的女兒回家摻和這事乾嘛?
而當我外公需要人照顧了,卻說以前的人都說這照顧父母年老是女兒的事情。
所以,跟老實人摻和上一點關係的後果便是我媽隻能閉著嘴去做事去操心。她當這些是她的責任,而我爸則是儘到一個身為女婿的責任,夫妻倆多少有點矛盾......
事實上,我爸媽的關係並不好!
這根子大概還得從我爸跟我媽談對象談了一年多,上門求親求了一年多我外公才點頭的時候開始積累的。因為我家這邊以前成分比我媽他們家的中農要高一點,而且某些曆史原因跟我媽他們家那邊房頭一個當生產隊長的人鬨過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