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嫌棄的看著他道:“你彆碰我,我嫌你惡心,劉海中,我沒想到你現在瘋到這個程度了,跟狗你都想搞一下!”
劉海中一頭霧水的看著二大媽道:“我跟狗搞什麼了?我就是做個實驗!”
二大媽嗤笑一聲道:“嗬嗬,實驗是吧?你看著吧,用不了明天,整個四合院都得傳你被狗日了。”
劉海中張了張嘴,隨即一拍大腿。是了,剛才可不就是被狗日了麼。這下子有幾張嘴都說不清了。
二大媽看著劉海中這個模樣,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做啥實驗啊?還得讓狗日?”
劉海中連忙道:“昨天我去許大茂家,他正睡覺呢,我看他桌子上有瓶汽水我就給喝了。”
二大媽連忙打斷道:“昨天我問你,你不是說是彆人給的嗎?好家夥,原來你是趁許大茂睡覺時候偷的啊?你都多大人了?還乾這事?你當你是棒梗呢?”
劉海中有些難為情的擺擺手道:“你先聽我說完,我喝完那瓶飲料之後就渾身發熱,然後就做了那丟人的事,我事後回想一下,我以前也沒這毛病啊,我就去找許大茂問他是不是下藥了,他昨晚告訴我沒有。”
“對啊,他下藥也沒道理給自己飲料裡下藥啊?”
“就說是啊,昨晚他說完我就信了,但是我轉念一想,昨天我也沒吃過彆的東西,就這瓶飲料有嫌疑,剛才我就出去借了條狗,然後用水涮了涮那個瓶子給狗喝了,後來你也看到了,那個狗也瘋了似的逮誰配誰。”
二大媽此時也信了劉海中道:“那就算不是你的原因,你不也丟完人了麼,你想怎麼的?讓許大茂也跟狗來一下子?”
劉海中一頭黑線的看了看二大媽道:“來什麼一下子!他得賠錢!我也想好了,這院子是不能住了,我在這是一點臉也沒有了,他賠錢,咱就找房搬家。”
二大媽點點頭道:“搬家也好,昨天我都讓那幫人看光了,我也不好意思在院子裡住了。”
劉海中忽然瞪著眼睛看著二大媽道:“你昨天讓那幫老爺們給看光了?”
二大媽嬌羞的搓著衣角道:“昨天你那麼猛,人家反抗不了嘛!”
劉海中黑著臉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搬家!必須搬家!”
二大媽嬌羞的點點頭,劉海中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彆跟我整那一出,今天不弄你!”
二大媽當即臉色一黑,起身就走了出去。
劉海中沒理二大媽,而是琢磨起該讓許大
茂賠多少錢合適。
這件事跟許大茂的關係不大,他的飲料也是自己趁他睡覺時候偷喝的,隻要許大茂咬死不承認,那自己真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看來還是得抓著他點把柄在手才行,不知道以前金田村的那個寡婦他還勾不勾搭了,要是抓他個現行,他想不大出血都不行。
打定主意的劉海中躲在家裡當宅男逗狗玩,還彆說,這條狗現在看起來還有點眉清目秀的呢。
軋鋼廠下班,許大茂剛到家就被劉海中堵在了家裡。
許大茂看著劉海中道:“二大爺你乾嘛啊?昨天我不是說了我沒下藥麼。”
劉海中上前一把薅住許大茂的衣領道:“還說你沒下藥!今天我用刷瓶子的水給狗喝了,狗都他媽發情了,你還說你沒下藥!”
許大茂神色一正,推開劉海中的手道:“二大爺,你彆信口胡說啊,我好端端的給自己下藥,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
“我不管,你讓我在院子裡丟那麼大的人,你必須給我賠錢,不然這事不算完!”劉海中惡狠狠的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一撇嘴,你特麼連瓶子都刷完了,你還想讓我承認,你是想屁吃呢。
“你自己犯病彆往彆人身上賴,你要是非說我給你下藥,你就去報警抓我,不然就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