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胳膊一使勁就把傻柱給拽了起來,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道:“哎呀我累了歇會兒。”
“大姐你切菜了麼?你就累啊?趕緊去乾活去吧。”
“大老爺們的磨嘰什麼?我歇會兒還不行了?”賈張氏見傻柱唧唧歪歪的很不耐煩。
“我是食堂的班長,你是我媳婦,要是彆人看你不乾活,那我還管不管彆人了,乖,聽話。”
傻柱知道賈張氏的脾氣,來硬的肯定不行,現在得來軟的,雖然會挨罵,但還是能聽話的。
但此時的賈張氏已經不是從前的賈張氏了,現在已經進化了,隻見她眼珠一轉,就冒出來一個主意。
“不是我不乾活,是我漲奶了,你也不想我一邊切菜一邊往外噴奶吧?”
“啊?這..這...”
這話算是戳中了傻柱的死穴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讓賈張氏乾活還是不乾活了。
乾活,讓大夥看熱鬨,不乾活,讓大夥看笑話。
傻柱當場就有點豬腦過載。
“那怎麼辦啊?你不能總在這一直坐著吧?”
賈張氏想了想道:“我歇會兒喝口水的,早上起的太早了,現在都沒精神呢,你先去幫我切會兒。”
說完就閉上了眼睛靠在了椅背上。
傻柱見狀隻能無奈一歎,轉身去切菜了。
胖子見傻柱過來連忙問道:“師傅,我師娘呢?不是她切菜嗎?您怎麼過來了?”
傻柱搖搖頭道:“彆說了,抓緊乾活吧。”
說完就抄起菜刀“梆梆梆”的開始切起菜來。
傻柱仿佛回到了當初學廚的時候,切不完的土豆絲、肉絲、白菜絲、蘿卜絲...
馬華和胖子本來切菜的時候還能聊聊天,但是傻柱來了,兩人也隻能
閉嘴切菜。
一時間,三道切菜的聲音此起彼伏,在喧鬨的後廚裡顯得非常有節奏感。
乾活的眾人也被這樣的節奏帶動下,手底下的動作也都快了兩分。
隻不過在忙碌中,有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胖子切的正爽,忽然有些迷茫的抬起頭道:“火車來了?”
“啪”的一聲,胖子挨了傻柱的一個大腦勺。
捂著腦袋一臉無辜的看了看傻柱轉身離開的背影,旁邊的馬華捂著嘴笑的都直不起腰了。
胖子見狀道:“你笑什麼啊?剛才我真以為是火車呢,到底啥聲啊?”
馬華笑得都沒力氣了,一隻手揉著肚子,一隻手拄著灶台,上氣不接下氣道:“你回頭..看看師娘。”
胖子一回頭,就見賈張氏仰著頭咧著嘴,靠在椅子上睡得正香,火車到站的鳴笛聲有節奏的嗚嗚響起。
胖子此時覺得自己這個腦勺挨的一點都不冤,要是彆人說自己媳婦打呼嚕是火車來了,他非得打斷那人的腿不可。
傻柱黑著臉看著呼呼大睡的賈張氏,深吸一口氣,按下自己罵人的衝動,伸手推了推賈張氏道:“嘿嘿,彆睡了,火車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