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的吃完了這一餐飯,於海棠把碗筷都收拾好後,關好門窗,拉上了窗簾。
拉著許大茂的手就走到了床邊。
“大茂哥,我這一去就是一個星期,怕你憋的難受,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好好釋放釋放。”
“誒?不是,海棠!”
“你聽我說,我沒...”
“嘶...”
第二天一大早,於海棠早早的就起床了,畢竟是被趙大寶訓練過了,昨天晚上那種低強度運動對她來講已經是灑灑水的事情。
做好了早飯,叫醒了睡得像死豬一樣的許大茂。
許大茂勉強的睜開一雙燈泡眼,昨天晚上他算是為了於海棠傾儘所有了。
現在都還能感覺到腰子在一跳一跳的抽縮著,他現在都懷疑要是再來兩次,是不是腰子都能縮成乾棗一樣。
“嘶!”
捂著腰子坐起來問道:“幾點了?”
“上班點,趕緊起來洗漱吃飯,我還得去廠裡集合呢,去晚了讓人家等我不好。”
許大茂歎了口氣,真是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啊。
掙紮著起來也沒洗漱,直接坐在了桌子邊上,拿起溫熱的粥喝了起來,於海棠見狀也過來陪著一起吃。
吃好後,許大茂簡單的洗了一把臉,把頭發用水打濕用手捋了捋後腦勺那幾縷不聽話翹起來的頭發。
轉頭看向於海棠道:“海棠,走吧。”
到了廠裡,於海棠斜挎著背
包朝許大茂揮了揮手,就去宣傳科集合了。
到了之後才發現不止是她和楊偉民這一組人要下鄉宣傳。
還有3組人也要下鄉,隻不過有車的隻有自己這一組,其他的3組都是一人一輛自行車而已。
有些不好意思的於海棠找到楊偉民說道:“偉民,人家都騎自行車,就咱們坐車去,是不是有點太不合適了啊?”
楊偉民就知道於海棠會有這麼一問,不過他早都想好了,笑道:“咱們這組跟他們不一樣,他們3組是走的比較近的地方,咱們走的遠,走的多,任務量不一樣,放心吧,不用有什麼壓力。”
於海棠聽完這才好受一些,不然讓她搞這種特殊化,那才真受不了。
廠裡的宣傳科是楊廠長的人,現在有了這麼一個活動,自然是要讓廠長的侄子牽頭負責了。
楊偉民雖然想借著這個活動給自己和於海棠創造機會,但也不會做的那麼明顯。
他說的沒錯,近些的一些村鎮,都是讓這三組跑的,剩下的遠的都被楊偉民給包圓了。
不然以現在人的性子,搞這麼特殊化的事情,管你是廠長的侄子還是誰的侄子,早就鬨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