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旁邊,往勺子裡撒了泡尿,端著裝滿尿液的舀糞勺,站在廁所門口的旁邊往裡麵聽了聽,見裡麵隻有傻柱一個人的聲音,深吸一口氣就往裡麵潑了進去。
“我操!誰啊!”
聽到廁所裡麵傳來傻柱的的叫罵聲,棒梗扔下舀糞勺就往院子裡麵跑了回去。
閆埠貴看到像是讓狗攆了似的往院子裡跑,嘀咕了一句,“這孩子怎麼了這是?大晚上的也不怕摔了。”
傻柱其實還真沒有被淋到多少,現在天色也黑了,棒梗也沒來得及觀察傻柱的位置就潑了這一瓢,隻不過是甩的滿廁所都是,但是具體落在傻柱身上的沒有多少。
要不是傻柱還得擦屁股的話,剛才直接就能衝出來抓棒梗個現行。
提上褲子,傻柱從廁所裡麵衝了出來,他第一反應就是許大茂這個狗雜碎乾的。
但是等他衝出來,發現整條胡同一個人影都沒有,低頭也發現了扔在地上的那個舀糞勺。
想到剛才就是這裡麵的尿有幾點滴甩在自己的臉上,傻柱乾嘔了兩聲,就往院子裡走了回去。
進院就看見閆埠貴正坐在家門口正纏魚線呢,連忙問道:“三大爺,剛才你看見許大茂了嗎?”
閆埠貴搖了搖頭道:“沒有啊!你找許大茂有事?”
傻柱微微皺眉,難道是他想錯了?
“沒事,剛才不知道是誰往廁所裡麵潑尿,弄了我一身,我還以為是許大茂呢,那看來是彆的院的人惡作劇了,狗日的彆讓我逮到他,腦袋給他擰了。”
閆埠貴忽然想到剛才像瘋狗一樣跑回來的棒梗。
“誒?剛才...”
剛說到這,閆埠貴就把嘴給閉上了,他可不想摻和賈張氏祖孫倆的事兒。
這倆玩意一個比一個不是東西,賈張氏就不說了,就是棒梗這小子現在都能背後陰人了,要是自己說了出去,萬一他懷恨在心,也陰自己一道怎麼辦?
他這老胳膊老腿的可承受不起,想到這搖了搖頭道:“沒事了,你回去吧。”
傻柱見閆埠貴也不知道什麼撇了撇嘴往中院走了過去,但是走了兩步,忽然反應了過來,剛才閆埠貴絕對是話裡有話啊,肯定是知道點什麼。
停下腳步又趕忙走到閆埠貴的身邊蹲了下來。
“三大爺,那你是不是知道是誰乾的?”
傻柱蹲下的一瞬間,閆埠貴就聞到一股尿騷味撲麵而來。
本來棒梗一個小孩子的尿是沒那麼騷的,但是那個舀糞勺可不是一般物件,那都是經過歲月沉澱的。
彆說用尿涮一下了,就是用水涮一下,那味道都是沒誰了。
閆埠貴往後一仰身子,皺眉道:“我不知道,你趕緊回去洗洗吧,這一身的味兒,太衝了!”
傻柱見閆埠貴害怕自己身上的味道,又還不肯說,笑著又往前湊了湊問道:“三大爺,你要是不說的話,那我可不能走啊,你聞一會兒也就習慣這個味兒了。”
閆埠貴嫌棄的推了傻柱一把道:“我知道什麼啊,剛才就看到棒梗像瘋了似的跑回來,也不光我看到了,中院的估計都能看到。”
聽到是棒梗這個小狗日的,傻柱笑笑站了起來道:“放心吧三大爺,我不是在你這聽到的。”
說著就轉身往中院走了回去。
閆埠貴看著傻柱的背影,看來一會兒有戲看啊,連忙收拾了一下魚線,悄悄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