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劉海中各自拎了一瓶酒來到閆家,看到傻柱正把最後一道菜端到桌上的時候,也不禁驚歎起來這次閆埠貴真是大出血了。
“謔!老閆,看出來你今天是真高興了,下這麼大的本!”
易中海看著桌上有魚有肉的,忍不住打趣了閆埠貴兩句。
閆埠貴哈哈一笑道:“都是小趙哪來的,我可沒那本事弄這麼多肉回來,快來坐,老劉,你也彆拘著了,趕緊的吧。”
劉海中見閆埠貴都開口了,這才點頭坐了下來,傻柱擦了擦手,見趙大寶還沒過來,就看向閆埠貴問道:“三大爺,趙大寶還沒過來呢?”
“嗯,不是解成去叫了麼,應該也快了。”
話音剛落,閆解成孫娜還有趙大寶就推門走了進來,閆埠貴趕緊招呼幾人趕緊入席,這頓婚宴這才算正式開始。
閆埠貴這次也沒小氣,拿出他的那瓶二鍋頭酒母出來,之所以叫酒母,則是因為這瓶是還沒來得及兌水的,要不是為了今天的這頓飯,通過他的加工,最起碼能多出好幾瓶二鍋頭來。
閆解成拿著酒瓶給幾人的酒杯都倒滿了酒,傻柱端起來聞了聞,眼睛一亮的看向閆埠貴道:“我說三大爺,今天你可是夠敞亮的,連沒兌水的酒都舍得拿出來了?”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都知道閆埠貴是個什麼性子的,這笑聲裡倒是沒有多少嘲笑聲,都是當成一個樂子來看待。
閆埠貴也是難得的老臉一紅解釋道:“喝酒就是喝個感覺,兌水也是怕喝醉了不是,這回這沒兌水的,我看看你到底能喝多少。”
玩笑過後,說了幾句場麵話,眾人就開始觥籌交錯的喝了起來。
後院許大茂家,賈張氏正和兩個小的躲在屋裡吃飯呢,想到閆埠貴家現在肯定吃好的呢,心裡就一陣的難受。
要是自己沒跟傻柱離婚的話,不說今天晚上得請自己過去吃,最起碼也不用自己在家做飯吧?哪像嫁給了許大茂非但吃不著席麵,還得自己在家做飯。
賈張氏越想越氣,猛地一拍桌子道:“真是豈有此理!結婚這麼大的事兒,就關起門來自己辦了?他閆老摳都不收禮了嗎?”
說完從兜裡掏出了兩毛錢,想了想又拿出了3毛錢放在了一起對棒梗和小當說道:“走!奶奶帶你倆去吃席!”
棒梗和小當知道今天閆解成結婚的事,兩人也各自得了兩塊喜糖,聽到賈張氏說還能吃席,當即樂的屁顛屁顛的跟著賈張氏走了出去。
一行三人氣勢洶洶的到了前院,就聽到閆家傳出來的說笑聲,賈張氏嘴裡嘟囔了一句不是什麼好話的話,這才深呼吸一下,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帶著微笑推開了閆家的門走了進去。
“喲!吃著呢!”
屋裡正吃飯的眾人見賈張氏忽然闖進來都紛紛轉頭看向了她,閆埠貴和三大媽的臉色都不怎麼好,誰不知道賈張氏是個什麼東西,這個時候過來,肯定沒有什麼好事兒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