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為了這麼一件事,這位柳相都花費了心神了,算是將麵子上麵的事情做到了極致了,若是還有人阻攔.....無非就是錦衣衛的事情了。
柳白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自顧自抿了一口茶。
看著沈三千的身影,柳白眼神些許深邃。
這個商人出身的家夥,終究成不了呂不韋式的人物,但好在忠誠,也認得清自己的位置。
政途,沈三千算是無緣了,但安排在商,也算是他柳白能給出來最多的東西了。
“柳公。”
陳平看向柳白,欲言又止。
一旁的蕭何,亦是一副凝眉模樣。
柳白將茶盞放下,看了兩人一眼,淡淡道:“是想說,本相是不是著急了一些?”
“土豪鄉紳,這種自從人開始群聚之後,無法避免便是形成的群體,本相如此觸摸,甚至是打擊,有點出乎意料?”
陳平搖了搖頭,看向柳白:“柳公,陳平想說的是....柳公對於土地的事情,急了一點。”
一句話,將這位千古毒士的水平展露無疑!
也更加能夠證明,陳平確實看懂了柳白的謀劃。
一旁的蕭何抿唇不言。
他看出來了,但沒有說,或者說,蕭何還沒有曆練到能直接就能肯定自己心中這個想法的地步。
“快刀殺人,固然痛快。”
“但治國如治病,猛藥下去,固然有明顯之效,但弊病無窮,也容易將人給直接藥死、”
“一記讓他們以為是猛藥的軟刀子割上去,看看反應。”
柳白歎了一口氣:“說到底,是本相對這些不太了解。本相還是有缺陷在的。”
“本相沒有經曆過一個人真正意義上的苦日子,即便是小時候,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