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柳白....怎麼回事兒?人怎麼已經能夠無恥到這種程度了?
剛剛裝好人,現在又來說一句‘打了也沒什麼’,那你剛剛說的這麼起勁兒,就是為了讓我們窒息一下的嘛?
不知道老夫一把年紀了,萬一呼吸困難,是有可能當場死在這麒麟殿的嗎?
“柳相當真是....爐火純青了。”
“放屁,這踏娘的叫出神入化!”
“匈奴人退早了啊!退晚一點,有現在的柳相,咱們何須每年大把大把在代郡花錢?直接柳相一個人去,任他千軍萬馬,我柳相自有萬丈臉皮啊!”
“人無信不立,但沒說無恥不硬啊!柳相,硬氣!”
“....”
文武百官在震驚之餘,終於是忍不住要將胸口中壓著的那些話給小聲吐出來了。
不吐出來,他們可能覺得自己想死!
他們可以接受這位柳相殺伐果斷,甚至可以接受這位柳相的手腕強硬到讓所有人低頭,但是他們絕對不能接受,被這位柳相用這麼離譜的方式活活氣死!
這是恥辱,寫在史書之中,都要丟人的恥辱!
史官崔文顫抖著雙手,好懸沒有將紙筆都扔掉,剛要將這些東西記錄在史冊上,卻感覺到一道道警告的目光齊刷刷射過來。
離得比較近一點的官員,直接用瀕死的語氣惡狠狠道:“老崔,你敢寫,勞資今晚就吊死在你府門口!這踏娘的....丟人可以,丟人丟到後世子孫那邊兒去,不行!”
此話說完,崔文顫抖著胡子,又顫抖著手,左右為難。
史
家風骨,一字不改!
所以....
還是不寫了吧!這樣就不算改了。
“呼....”
甘羅長長呼出一口氣,看了一眼那已經淩亂了的張蒼,心道這個年輕人的火候還是差了一點。
但他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話,也隻有張蒼說,最為合適。
張蒼.....感覺自己蒙圈了。
怎麼自己說了一番話,而且是很對的話,這個朝堂上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文丘被打得鼻青臉腫架出去了。
這位柳相一番言論,自己差點暈厥。
所以....這到底是朝堂的袞袞公卿,還是一幫子身穿官袍的老流氓?
不是....柳相這麼說話,你們就沒有一個人反對的嘛?
“柳相,下官懇求您,不要再東拉西扯了。”
“既然您知道這是在結黨,還請柳相改正。”
“為臣者,要為忠臣、良臣、賢臣。拉幫結派,結黨為政。張蒼不知政,但亦知此非為政之道也。”
張蒼終於是將自己的心緒給平複下來了。
他感覺,自己有點兒要猝死的意味了。
年紀輕輕,心臟疼!
柳白看了一眼張蒼,而後看向嬴徹道:“太子殿下,這倒是個直臣。”
隨後,也不管嬴徹什麼反應,緩緩轉過身,麵對文武百官,沉聲開口:“不錯,今天,本相就告訴諸位。”
“本相結黨了,而且是光明正大得要結黨!”
“什麼黨?”
“我大秦的臣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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