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軍聽聞此話,眉頭緊鎖在一起,暗自猜測,難道汪元路放自己等人離開,不是在報答當年的救命之恩?以他的智慧,這會兒也看不懂了,不過陸誠實正在逼問,看下去就能知道答案。
汪元路心裡震撼,此事如此隱秘,陸誠實究竟從何得知?難道是大人那邊出了叛徒?不對,如果是這樣,以陸誠實的狠辣,這會兒就不是在這裡逼問自己,而是帶人去滅族,從這裡來看,他有很大的可能是猜的。
心裡有數,當即將一切推到肖戰軍的身上。
“侯爺當年救過本將一次,如果不是他,本將早就死了,哪怕過去這麼多年,本將依舊不敢忘,如今侯爺有難,隻要能報答他的恩情,就算搭上身家性命又如何?”
陸誠實看的很仔細,他雖然隱藏的很好,但他剛才眼中的驚慌,哪怕存在的時間很短,依舊被自己發現,再加上他先前的那番話,對他說的這番話是一個字也不信,既然他想領教一下自己的手段,那便安排。
“用四根八寸長的釘子,釘在他的四肢上麵,將他釘在地上,再破開他的血肉,將他體內的骨頭一塊塊挖出來,記住了,骨頭沒有挖完之前,不許他死!”
嘶!
肖戰軍倒吸一口涼氣,完全被陸誠實狠辣的手段震驚到了,想到自己以往審問敵人的手段,與他一比,完全是小巫見大巫,根本不值一提。
汪元路的膽氣都快嚇沒了,這種手段還是第一次聽說,趕緊向肖戰軍求助:“侯爺您說句話,替我作證啊!”
肖戰軍心裡歎了口氣,無論他是受誰的指使,但放自己等人離開卻是事實,這份情得還:“你給他一個痛快吧!”
陸誠實不屑,你自己都自身難保,居然還想教我做事?淩厲的眼神望了過去,肖戰軍識趣的閉嘴。
汪元路這次是徹底怕了,見四名府兵拿著粗大尖銳的釘子在自己邊上停下,還沒等掙紮,他就被按在了地上,四名府兵分彆抓著他的手腳,再將手中的釘子釘在他的兩手掌心,還有兩腳上麵的腿上。
“啊……”
專心刺骨般的疼痛傳進心裡,汪元路瞬間就受不了,直挺著身體瘋狂顫抖,血液染紅一地。
但這隻是開始,一名禦前直禮軍取出黑龍匕,在他的右腳這裡蹲了下去,匕首的尖部朝下,猛地刺進他的肉身裡麵,再向著上麵粗暴一劃,所過之處,血肉被劃開一道很長的口子,露出裡麵的骨頭。
汪元路在這股劇痛之下,直接被痛的暈死過去,下一秒鐘,又被劇痛刺激的醒來,見對方就要取自己腿上麵的骨頭,嚇的魂飛魄散。
他寧願去死,也不想承受這種地獄般的折磨。
“你快點讓他停下,我說!”
這名禦前直禮軍本能的回頭,等待陸哥的命令,見陸哥沒有表示,他明白了,繼續執行陸哥的命令。
手持鐵錘,粗暴簡單,重重一擊砸在汪元路的腿骨上麵,先將腿骨砸斷,再用黑龍匕斬斷一截,這才將最下麵的這截腿骨取出。
汪元路快要被折磨的瘋了,真的太痛了,比萬箭穿心還要可怕,求饒道:“您快點停下啊!我說還不行?”
陸誠實很記仇,他剛才侮辱夏承治,必須嚴懲,以儆效尤,告訴其他的人,得罪陛下這就是下場,冷漠的說道:“再挖三塊骨頭。”
這名禦前直禮軍照做,如法炮製,又取了三塊腿骨出來。
汪元路這會兒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似乎隨時都能瘋,見對方終於停下,心裡慶幸,總算是結束了。
陸誠實問道:“是誰指使你放肖戰軍他們離開?”
“祝英石,他是我的頂頭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