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音眸光一顫,後悔剛剛招惹這人做什麼,但現在自己逃又逃不掉,隻能按照他的意思去做,最後是她先敗下陣來,低聲在邵斂耳邊哭叫,“邵郎,邵郎……”
邵斂垂首安撫的親親她的側臉,在心滿意足的鬆開手後,他臉上的笑意都染上了幾分邪欲,似乎眼角也有幾分猩紅的興奮之色,聲音沙啞,“我都沒怎麼卿卿,怎就委屈成這樣?”
鬱子音側過頭不去看他。
邵斂親了親她發紅發熱的耳廓,“待會到地方休息,邵郎帶你去清理。”
……
慶城先前因為旱災損失慘重,因饑餓死在路邊的幼童婦孺比比皆是,若不是朝堂幾波賑災款下來,隻怕情況會更加嚴重,雖然慶城如今沒有之前那般狼狽,但其中卻有著更加嚴峻的問題,就如知府霍齊所說,幾百號百姓不知因何原因聚集在一起鬨著要更多銀兩,甚至不惜與朝廷作對殺了一個太守。
此事就像是一個導火索,當地的縣令都被變相關押在了自己的府邸裡,但讓人奇怪的便是當地並沒有因此而產生其他混亂,百姓依舊正常生活,商販依舊正常買賣,就連當地的港口也是正常交易來往,其經濟發展也在逐漸回暖。
所以邵斂一隊人馬掩蓋成商隊進慶城還真不會出什麼事,更不會引起懷疑。
“那,這就奇怪啊,他們既然能正常生活,又為何還要和朝廷索要更多銀兩?”聽完了邵斂說完慶城問題的情況後,鬱子音眉眼都是不解。
靠著車壁的邵斂將折子疊好,“這便是我們要查清楚的事了。”
當地縣令被變相軟禁,還死了個太守,這件事若不是發生在太子治理旱災的地方,皇帝不想讓這件事被翻出來打了太子的臉,早就直接派兵攻打進去了,現在皇帝為了自己的嫡長子,為了皇族顏麵,都想要暗中調查,暗中解決,最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外頭騎著馬跟在馬車旁邊的尚良壓低了聲音道:“主人,山頭上不斷有人在看這邊。”
邵斂眸光微涼,卻沒有掀開車簾,隻是道:“若是他們有什麼動作,儘量捉活的。”
“是。”
“讓魏哲去查查是這群人從哪來的。告訴那莽夫,彆輕舉亂動,若是沒有我的意思就動手抓人,就不是軍棍那麼簡單了。”
“是。”
……
商隊在慶城內的客棧停下,路上那被注視著的感覺卻依舊沒有消失,隻是尚良等人都當做沒有發覺,和客棧老板商量著包下整個客棧。
客人進門,而且似乎人還不少,客棧老板臉上都堆滿了笑,招呼著店小二給客人搬運行李,當從尚良口中得知了他家主人是來這慶城發展買賣,客棧老板更是開心不已的推銷起了當地做得最好的買賣,然後他的目光就被從馬車上下來的一男一女所吸引。
男子英俊帥氣,雖穿著最簡單的青色錦袍,卻難掩氣質出眾,他身邊的女子更是讓人呼吸一滯,肌膚雪白貌美,脖子處圍著黑色的狐裘,一看就是大家族裡養出來的千金。
“這便是老板了吧,這幾日怕是要叨擾了。”在客棧老板看出神之際,邵斂已經帶著鬱子音來到他麵前。
客棧老板連忙擺手,“哎喲,兩位貴客不嫌棄我這地方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