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珍珠號返程的途中,周曉再次來到了底倉的牢房之中,這次牢房之中關押的不是傑克了,而是攔截者號上的一眾船員。
因為特納的特殊性,他並沒有和其他船員關在一起,而是獨享一室。
“可以啊,特納,都混上單間了。”
看著獨自一個牢房的特納,周曉打趣道。
“周,你這個叛徒!”
特納並沒有理會周曉,反倒是另一個牢房之中的吉布斯對著周曉喊道。
“不,我這並不是背叛,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周曉玩了個梗,但很明顯吉布斯他們這些人根本聽不出來,隻能在那裡無能狂怒,一個個的說著等出去之後要給他一個好看。
“周,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現在的特納已經冷靜很多,回想起當時伊麗莎白被放逐的時候,他總覺著周曉的話裡有話。
“一切交給命運。”
裝先知可是太爽了,周曉很討厭彆人當謎語人,但是自己當謎語人那就有點小爽了。
“所以你會占卜?”
特納看著周曉,就好像要在周曉的臉上找出答案一樣。
“我的家鄉不叫占卜,那叫算命。”
“那你可以算算我的父親嗎?”
有些病急亂投醫的特納,起身抓住了牢房的欄杆。
“威廉·特納?”
周曉雖然看過電影,但是注意力並沒有很集中在威廉·特納這個角色的身上,所以他需要好好想一想。
“是的!我的父親,你知道些什麼嗎?”
看著一臉焦急的特納,周曉伸出手,“彆吵,我算一算。”
說著,便裝模作樣的伸出右手掐算了起來。
“周,你不用水晶球的嗎?”
看到周曉裝神棍的這一幕,吉布斯也不再和周曉爭吵了,反而一臉好奇的問道。
“或者是什麼奇怪的儀式?”
小個子馬蒂也問道。
“算命豈是如此不便之物!”
周曉掐算的時候,也想起了威廉·特納的生平。
“好了,特納你的父親還活著,就在這片大海之上。”
“真的嗎?他在哪?!”
特納現在很急。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彆急。”
周曉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說給了特納。
“威廉·特納,綽號鞋帶,曾經是黑珍珠號的一員,當初巴博薩被派傑克的時候,你父親唯一站在傑克那邊的船員。”
周曉的話對特納造成很大的衝擊,在他的印象中他父親一直都是商船上的水手,而不是什麼海盜。
“他是海盜?那他後麵怎麼樣了?”
“是的,你的父親是海盜,至於後麵···傑克那家夥都被流放了,你的父親還能好到哪去。”
周曉再次用力回想了一下。
“知道你的父親的綽號為什麼叫鞋帶嗎?那是因為他被巴博薩用鞋帶綁在了大炮上一起沉入海底了。”
“什麼?!巴博薩我要殺了他!”
特納陷入了憤怒之中,不過周曉攔下了他。
“想想我剛才說過的話,威廉·特納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