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時星,就連祁宸衍都沒想到陸甜和祁慕辭會忽然出現在這裡。
不過,仔細想想陸甜的性格,又好像並不意外。
所以幾秒安靜後,祁宸衍淡定開口:“彆羨慕我們年輕人可以親親抱抱了,你也可以先跟你老公親會兒,至於打麻將,等我們親完再說。”
說完,祁宸衍抬手,啪得關上了窗。
時星睜大眼,“你怎麼這麼跟你媽媽說啊?”
她現在都擔心得不得了,他還這麼跟陸甜說話。
時星是真怕陸甜對她的印象會越來越差。
祁宸衍歎氣:“不然呢,我要是表現得太殷勤,陸甜現在就得懷疑。”
他說著,指腹撓撓時星的下巴:“她有多聰明,你看你老公就知道了。”
“?”
時星輕抿唇。
思緒忽然就被帶歪了。
彆人都說,孩子的智商是遺傳母親居多。
那她好像沒那麼聰明,她跟祁宸衍的孩子以後不是也會很笨?
她不太開心,微微噘嘴:“那我們,什麼時候過去?”
祁宸衍挑眉:“再等等吧,不用過去,他們自己會過來。”
說完,他捏住她下巴,湊近她唇邊,“說了再親會兒,等我們親完也就差不多了……”
時星睜大眼:“現在還親……唔……”
還沒說完,已經被他唇舌堵住了嘴。
他含著她舌,舔吻片刻又微微鬆開,略帶喘息的低聲:“親沒親,我媽看不出來嗎?”
祁宸衍抱著她,轉身將她壓在沙發,掌心順著她臉頰,細頸,輕撫到她光潔的薄肩,輕輕摩挲著細滑的肌膚。
一邊貼著她唇啞聲:“所以,我們要多親會兒,這樣她一看就知道,我們確實親過了……”
“?”
時星覺得自己哪怕沒他聰明,可他這邏輯是不是太聰明了點?
他純粹在忽悠她吧。
真把她當傻瓜!
然而他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已經再次吻住了她。
手也沒閒著。
剛才他幫她穿的裙子,又被他親手脫下去。
時星忍不住抓住他手,偏頭避開他的吻,呼吸低促:“不是,說隻親親嗎?”
他爸媽都來了,他還想乾嘛?
她偏頭避開,祁宸衍就低頭,唇落在她頸上,低啞著聲:“嗯,隻是親親,乖乖彆緊張。”
“……”
時星呼吸發緊,瞬間閉上眼。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他終於親夠了。
抱著已經紅成一顆番茄的時星去浴室重新整理收拾,又再給她換上一條漂亮的淺藍色小裙子。
然後才低笑著親親她潮紅的臉頰,語帶調侃:“老夫老妻的,就親了會兒,怎麼就羞成這樣?”
“你那是……”
親了會兒嗎!
時星憋著氣,那幾個字又說不出來了。
畢竟好像,確實也就是親了會兒。
祁宸衍薄唇貼到她耳邊,呼吸溫熱,讓她耳根更燙。
“而且,星星不是很喜歡被我親嗎?”
時星目光輕顫,直覺他又要說什麼不要臉的話了,忙在他要說後半句之前捂住了他嘴。
她紅著臉看著他:“我們是不是該出去了。”
前前後後加起來都快一個小時了,再不出去,真的不太好吧。
祁宸衍其實一直仔細觀察著她的情緒,察覺她這會兒情緒已經徹底正常了,他點點頭,很勉強的說:“行了,那就出去見見他們吧。”
隻是要臨出門,時星又忍不住抓緊他手,有些緊張:“阿衍,你媽媽要是知道真相了,不喜歡我了……”
“不會的。”
祁宸衍摸摸她頭發:“隻要是了解我們星星的人,都會喜歡星星。”
他知道,時星也很喜歡陸甜。
所以,才會在這件事上這麼緊張。
畢竟這個世上,她幾乎沒有親人。
他聲音溫柔,帶著哄:“寶貝,這件事交給我,好嗎?”
時星看他幾秒,點頭,“好。”
祁宸衍的確了解陸甜,他關上窗,陸甜“嘿”的一聲,拉著祁慕辭就殺到了他們這邊遊輪上。
好在直播已經因為‘技術調整’的原因暫時關閉了。
現在大家都各忙各的各玩兒各的去了。
宋之泊和薄雲宴倒是在聽到陸甜的喊聲後重新上了甲板,本來是想看看這兩人為什麼忽然過來。
卻也因此,在陸甜和祁慕辭上了遊輪後?,成了被迫招待他們兩位的人。
“把那麻將桌放那兒,對,就那兒,陽光好。來小之泊,還有薄家那小子,過來打麻將。”
陸甜招呼著扛著麻將桌和他們一起過來的保鏢,然後又招呼宋之泊和薄雲宴。
宋之泊:“……”
他扯扯嘴角,湊過去,
“陸姨,你們怎麼忽然來了?”
“看你們這些小年輕談戀愛那麼甜,我也過來找找年輕的感覺啊。”
陸甜說著,拉祁慕辭在麻將桌前坐下,然後扯扯肩上的披肩,笑眯眯看宋之泊:“對了小之泊,你darling呢?”
宋之泊:“?”
他僵硬笑笑:“我哪有什麼darling,陸姨就愛說笑。”
“我怎麼說笑了?”
陸甜:“這全國觀眾都看到了呀,你的darling,不就是賀家那小子嘛。”
她挑眉眨眼:“藏挺深的啊小子。”
宋之泊:“那不是……”
陸甜一副了然的微笑:“彆解釋,解釋就是掩飾。你放心,我們這輩人啊現在是很開明的,絕對不會容不下真愛,大膽去愛吧!”
“你爸媽那裡你也不用擔心,我會讓你祁叔叔去跟他們說的。不就是出個櫃嗎,也沒什麼大不了。他們要是擔心宋家後繼無人,我讓阿衍和小星星以後多生一個就行了。”
宋之泊:“……”
你算盤打得京都那邊都聽到了。
陸甜對他挑眉:“加油哦小之泊!”
宋之泊微微一笑。
陸甜說完又看向薄雲宴,“還有你,薄家小子是吧?來來來,陸姨好多年沒見過你了,今天正好見到,陪陸姨打幾圈。”
薄雲宴雙手合十:“阿……”
陸甜:“啊什麼啊,啊也得打,趕緊的,我牌都洗好了。”
說完勾了勾唇角,聲音變得涼颼颼的:“不打,扔下去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