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子敲了窗戶,沒過一會兒,易昉偷偷開門出來,戰北望便溜了進去。
易昉的閨房裡擺放的全部是兵器,自然也不是什麼名貴的,但她就是喜歡點了燈,屋中全是刀光劍影的感覺。
兩人抱在了一起,如豆的燈光照著兩人,易昉壓低聲音問道:“怎麼這麼晚來了?”
易家不大,小小的廳子,左右是兩個房間,後麵還有一個小院子,小院子裡有兩間房,是易昉的兄長和嫂子住的。
所以,易昉不敢大聲,唯恐被他們聽到。
“易昉。”戰北望扶著她的雙肩,臉色凝重,“我要休妻,希望你能理解。”
“休妻?”易昉愕然,“為何?”
“今晚母親發病,我去請丹神醫,但請不來。”
“那老夫人沒事吧?”易昉急忙問道。
“現在沒事了,請了太醫,但太醫說母親心疾必須要用丹神醫的丹雪丸,丹神醫是宋惜惜請來的,他和鎮北侯是至交好友,所以他聽宋惜惜的,宋惜惜讓他不來,他就不來了。”
易昉聽明白了,“所以,她是要以你母親的病來逼你,不許我們成親,是嗎?”
“沒錯,我今晚已經把話說出去了,要休了她,但你放心,我不會要她的嫁妝,我也不是欺負她,實在是她做事太絕情,我才會休她的。”
戰北望解釋著自己休妻的原因,擔心她會因此誤會他是薄情負心漢,欺負女子。
易昉也惱怒,“她這樣做實在太過分,這已經不是孝順不孝順的問題,她是惡毒,想謀害婆母呢。”
戰北望道:“所以,你也同意我休了她,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