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看著他,絕美的麵容露出了冷笑,“易昉將軍可真會為我著想,替我保留了一半的嫁妝。”
“不,這不是易昉的信,不是她寫的。”戰北望辯解,可信尾有落款,他的辯解蒼白無力。
宋惜惜眸子挑起,“是嗎?那我問將軍一句,今日休妻,是否會把嫁妝悉數歸還,讓我帶走?”
沒看到這封信之前,戰北望會一口答應,哪怕父親和母親都反對。
但是,易昉寫了信來,要留下一半的嫁妝,他如果不按照易昉說的去做,易昉會很失望的。
宋惜惜一笑,說:“猶豫了?看來,你們也沒有多清高嘛!”
她聲音語氣輕柔,卻是字字誅心。
她的笑容似初春盛開的桃花,卻給人寒梅似的清冽。
戰北望又羞又惱,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帶著譏笑從身邊走過。
宋太公一見宋惜惜,立刻便問:“惜惜,將軍府可有欺你?你不必害怕,太叔祖為你出頭。”
宋惜惜眼底泛了微紅,跪在了宋太公的麵前,“太叔祖,今日勞您老人家親自來一趟,實是惜惜不爭氣,給您添麻煩了。”
“起來!”宋太公看到她,想起了鎮北侯府一門慘烈,心頭一痛,差點老淚縱橫,“起來,咱們站直了跟人家說理。鎮北侯府縱然隻剩你一人,也絕不低人一頭。”
戰老夫人聽了這話,冷笑了一聲,“宋太公這是什麼意思?本來易昉進門是要當平妻的,與她平起平坐,又不是要壓她一頭,您這話倒是顯得我們欺負她了,我們欺負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