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總管笑著道:“姑娘誤會了,王爺特意遣小人過來問的原因是如果您去的話,送的什麼禮物。”
宋惜惜看著這位胖乎乎一臉和善的總管說:“一幅畫,我大師兄作的畫。”
“噢!”路總管發出的聲音,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浪費了浪費了,“那,行,吧……”
沈青禾先生的畫一幅難求,竟送給了大長公主那種附庸風雅的人,太浪費,太糟蹋了。
路總管表示心疼,暴殄天物啊。
宋惜惜瞧著他那張胖乎乎的臉頓時變成了苦瓜臉,笑著道:“師兄的畫作,有些是他得意之作,有些是他隨手丟棄的,我是個卷垃圾的人,師兄不要的我都撿了,他珍藏的我也收了,回頭若總管喜歡,送您一幅他的得意之作。”
路總管那張苦瓜乾臉頓時舒展開,猛地擺手,“不,不,得意之作不敢要的,您撿來的那些,能給小人一幅,小人定然好好珍藏。”
“行。”宋惜惜二話不說,便答應了下來。
路總管笑得開心,拱手告辭,小短腿掄得飛快,都快生出風火輪了。
寶珠挑了好幾身衣裳出來,但是都比較素淨。
因為守孝的緣故,她鮮少有鮮豔顏色的,那日穿的煙霞色是唯一一身算比較鮮豔些的。
所以寶珠也犯愁,穿這麼素淨,怎麼能把姑娘盛世美顏彰顯得淋漓儘致呢?
“月白色的襦衫和百褶裙吧。”宋惜惜瞧了瞧,煙霞色那身就不穿了,那身是以前出嫁時候母親給她做的,用來壓箱底,在將軍府的時候就沒穿過。
去大長公主的壽宴,穿個素淡些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