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現在,她喪母也不過一年多,又要再度二嫁,可見她心中全無孝義可言。
一個大不孝之人,當初在將軍府又怎麼會孝順婆母戰老夫人呢?
這樣的說法瞬間如點燃的火苗在京城燃燒起來,大家才回過味來,粗略一算,宋國公犧牲兩年多,宋惜惜便嫁給了戰北望,守孝確實不足三年啊。
至於母喪,因她是二嫁之女,是否需要守與不守這暫不下定論,可嫁給戰北望的時候確就是孝期內。
不孝,在商國乃是大罪,能引起民憤,幾日發酵,事情越演越烈,甚至有人到國公府門口叫囂謾罵。
幾顆珠今日出門買絲線,回來的時候氣得渾身發抖。
她們被認出是國公府的侍女,百姓把她們圍起來就罵,手指都伸到她們的鼻子上了,唾沫星子噴了一臉。
她們洗臉之後才去告訴姑娘,寶珠都快氣哭了,“守孝三年,講的事虛年,實則守二十四個月,但姑娘守足了三年餘,婚期也是夫人請欽天監選的日子,怎麼如今卻被歪曲成這樣?我們如何解釋,那些人就是不聽。”
宋惜惜整理著她的交領,笑著道:“不妨事,讓他們再罵幾日,大長公主銀子多,讓她多花幾日銀子。”
引領百姓去罵她的,除了大長公主不作第二人想,有百姓是被煽動的,但也有她找人帶頭罵的。
先罵著吧,這招不難拆,畢竟並非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