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微怔,“戰北望又娶妻?易昉不是他的妻嗎?休了還是和離了?”
“易昉是平妻,就是妾,如今要娶的是正妻。”
“王家,是平西伯王家的三姑娘嗎?”
“正是呢!”
宋惜惜記得此人,她也是和離的。
隻不過她的情況是有些特殊。
當年她嫁給方天許將軍的十一弟,那方十一郎也曾是意氣風發的少年武將,隻是嫁過去剛一年,那少年武將便馬革裹屍了。
方家賢德,不願意耽擱王姑娘一輩子,方老爺便幫兒子寫了和離書,把嫁妝全部還給她,親自送了她家去。
聽聞說那三姑娘還不願意回去,說是要留在方家為亡夫守寡,隻是不知為何後來卻又願意拿了和離書回去呢?
算起來,那位三姑娘也有二十六了,比戰北望還要大三歲呢。
“這門親事是如何促成的啊?這易昉能同意嗎?戰北望也同意?”宋惜惜雖知道不該問那家人的事,但實在好奇啊。
梁嬤嬤道:“我打聽得也不甚清楚,隻聽聞說是丞相夫人保媒的。”
宋惜惜更覺得奇怪,丞相夫人素來不是多事的,更不愛做媒,怎麼卻願意為三姑娘和戰北望做媒人?
將軍府的情況,一般姑娘是避而遠之的,誰鬥得過那平妻易昉?再說,那亂糟糟的內宅事,誰聽了不搖頭?
隻是攀上平西伯府,戰老夫人大概是高興的。
就不知道這門親事,裡頭是否還藏著什麼內幕。
宋惜惜也不深思,畢竟與她無關了,隻當好奇一聽便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