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娘子見她絲毫真的不難過,也寬心了些,“是啊,本該是這樣的結局,但凡是個有良心的,也該知道娘子的艱辛,但偏生有些沒良心的……既是沒良心,那就想也不要想,以後天天都是好日子。”
大家也都上來祝福,討個意頭。
因場了這出戲,大家便沒了看戲的心情,都說去看看嫁妝。
宋族這邊是添了不少嫁妝過來的,雖說都是錦緞家具之類的居多,但一抬一抬的送過來,到時候再抬往王府,都是麵子。
金銀首飾也是有的,金鐲子金戒子的不少,款式也好看,比大師兄的那個沉甸甸的大金鐲子好看得多。
宋惜惜已經沒半點氣惱了,畢竟知道是自己有錯在先,而且大師兄和二師姐已經幫了她很多,她如果再心懷不滿就是不懂事,人心不足。
之前的情緒不快,是因著一直在梅山被寵著,私以為師門除師叔之外的所有人都會寵她一輩子。
是她沒有好好經營和師門的感情,怨得了誰?
北冥王府也是熱鬨非凡,主打就是一個盛大。
他們是昨天便開始吃宴席,但凡是受邀的賓客都可以過來吃三天。
謝如墨的心情說不出的急切,總覺得這一刻一刻的過得尤其慢,真慢,真慢啊,從辰時到午時,仿佛是過了一年,從午時到傍晚,又過了一年。
他腦子時刻都在盤算,要以什麼借口去一趟國公府呢?他已是好多天沒見惜惜了。
但欽天監正被禮部拉了過來監督,監正說這幾日不宜見麵,所以他尋不到借口出去。
表麵平靜,內心有千百隻螞蟻在蛄蛹,裹挾他往國公府蛄蛹。
趁著天色已晚,他一腳踏出了王府大門,卻被於今先生攔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