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巧,恰好碰到戰北望帶著王清如回門。
戰北望依舊是騎著駿馬,謝如墨掀開馬車的簾子剛好見到他,看到他頭臉腫得不像樣子,謝如墨就知道張大壯帶人圍毆下手是不輕的。
叫他嘴賤。
戰北望也掃了過來,看到掀開簾子的謝如墨,他眸子一眯,凝了怒意。
謝如墨放下簾子,唇角微彎,嗯,打得讓他生了怨就對了。
宋惜惜方才順著他的視線也看到了戰北望,有些疑惑,“他是被家裡兩位夫人揍了嗎?”
謝如墨搖頭,“不知道,興許是吧,畢竟兩位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燈。”
易昉是平妻,占著一個妻子,自然也稱一句夫人,隻不過,要加一個如字或者側字,如夫人或者側夫人。
宋惜惜隨口說了句,“打得可真狠那,臉腫都快認不出來了。”
謝如墨點了點頭,“確實狠了點,看在大家都是從南疆戰場回來的份上,我明日叫張大壯給他送點散瘀藥。”
宋惜惜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倒不至於……”
他義氣乾雲,“戰友一場!”
沉默了會兒,宋惜惜輕聲道:“你叫人揍的!”
可以篤定,不需要問。
他側頭看過去,沒承認也沒否認。
她蹙眉添了句,“魯莽!”
他以為她在維護戰北望,語氣頓時酸了,“他活該的,你不知道那日迎親,他與我說了什麼話。”
宋惜惜依舊是皺著眉頭,師弟一看就知道沒挨過懲罰,這樣天真無邪,屁股是要打爛的。
“師叔還在京城,你要揍人,也要等師叔離開京城再揍,你想挨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