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這樣說,不然又要嬌怒拍桌淚水漣漣地說欺人太甚了。
“是好事!”宋惜惜收好契書,“不等明日,今晚便取拜訪大長公主,至於趙掌櫃,今晚先扣押下來,不許他回去報信,至於金樓那邊路總管已經派人盯著,夥計是出不來去報信的。”
“這麼著急就去嗎?”慧太妃生氣歸生氣,怕她們母女也是真怕。
“打鐵趁熱!”宋惜惜看著她,見她眼睛又開始朦朧,沒來由地軟了聲音,“好了,彆哭了,我陪著您去,有什麼事情我擔著。”
慧太妃聲音沙啞裡透著柔弱,“那就全指望你了,回頭墨兒那邊你也替我說句話,彆叫他生我的氣。”
如今也不自稱哀家了,也不驕橫跋扈了。
甚至是之前看宋惜惜時會流露出來的不喜也沒了,相反還有些嬌嗔。
宋惜惜瞧見她這副模樣,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素來愛擺威風的人,忽然這般小女兒嬌態,她好不習慣啊。
到了傍晚,賬房便把所有的賬目都送過來給宋惜惜過目。
今年的利潤尤其的可觀,抹了零頭,也足足賺了七萬三千兩。
再加往年的,這金樓可是賺二十餘萬兩的銀子啊,靠著抄襲金京樓的款式做起來的,營收竟是如此的厲害。
也是啊,抄的成本低,用料純度也不如金京樓,賣得是便宜些,可利潤還是很可觀,再加上用平價貨衝一衝銷量,打開了知名度,至少在富商和百姓心中認為,金樓實惠且款式新穎,那就足夠了。
宋惜惜再看了一下支出,用於購買原料或者是成品飾品的支出很低,換言之,那所謂純金,到底有多純,是不是鍍的,真是不好說啊。
三五年之後,若金飾掉色,那可真是一場聲勢浩大的聲討啊。
占七成股的高桂芬也就是高嬤嬤首當其衝被追究。
所以這金樓斷斷是不能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