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庵三個字一出,燕王一家七個人頓時臉色一變。
大公子謝如齡剛要坐下,聽得此言猛地問道:“青木庵?那兄長可知我母妃病情如何?”
“不如何!”宋惜惜看著謝如齡,“你關心她的話,為什麼不自己去看看她?”
謝如齡瞧了燕王一眼,燕王神色冷淡,並不言語。
“弟弟我……我在書院,一時走不開。”他尷尬地回道。
“是嗎?燕王府這麼多人都走不開嗎?隻派了兩個侍女去伺候,如果不是有丹神醫的弟子菊春和青雀,她在青木庵能熬得幾日?”
玉瑩縣主本來就不大瞧得起這位二嫁堂嫂,聽得她這樣說,麵上便不大高興,“我竟不知,堂嫂有插手彆人家事的愛好。”
宋惜惜的眸光如刀子一般刮過玉瑩縣主,“我也不知道天下間竟有此等忤逆不孝之女。”
“你!”玉瑩縣主當即便紅了眼眶,“真是好大的罪名扣下來,堂嫂怎知我不孝?我孝順母妃的時候,你看見了嗎?”
“我沒看見,我隻看見你母妃死的時候,你們沒有一個人在。”
謝如齡身子一個搖晃,“什麼?母妃死了?”
他似不能相信,淚水滾滾落下。
宋惜惜見他哭,這淚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