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太妃道了一句,“那王家姑娘也忒可憐些了。”
沈萬紫冷笑一聲,“可憐什麼?一丘之貉,你們大概是不知道,當日惜惜和元帥成親,她也嫁入將軍府,她卻處處想壓惜惜一頭,還跟伺候她的侍女說過,咱家惜惜嫁妝寒酸,後來很多人來添妝,她臉色不知道多難看呢。”
“有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慧太妃問道。
“自然是我的人調查出來的,王家治家也就那樣,管不住下人的嘴巴,反正王清如也是惱恨咱們惜惜的。”沈萬紫略顯得驕傲,如今發現惜惜二師姐給的人那是真真的好用啊。
宋惜惜想起和王清如見過兩次,第一次倒是沒什麼,第二次便感覺到敵意了。
她道:“反正也不來往,讓她惱恨唄。”
慧太妃啐了聲,“不知好歹。”
她隨即想到自己兒子的兵權就是給王家的人拿了去,當即道:“方才說她可憐,實則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一家子不是什麼好東西,還奪我兒兵權……”
“母妃!”謝如墨頓時臉色一沉,“胡說什麼?”
慧太妃嚇得一個哆嗦,急忙挽住了宋惜惜的手臂,像受委屈的小媳婦似的。
她就是替他不值嘛,她是想表現母愛,不知他凶什麼凶。
宋惜惜道:“母妃,這話確實不可亂說,便是在府裡頭也不能說,這是皇上的決斷。”
慧太妃點頭,“知道了。”
宋惜惜才輕輕地拍了謝如墨一下,“彆這麼大聲。”
謝如墨見母妃的反應,也知道自己凶了點,道:“母妃恕罪,兒子一時大聲了些。”
慧太妃委屈巴巴地說:“你確實不該大聲同母妃說話的,若是叫旁人看見了,會說你不孝。”
謝如墨看了宋惜惜一眼,頓了頓,“嗯,兒子謹記。”
茶也不喝了,慧太妃回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