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宋惜惜和沈萬紫的冒昧到訪,敏清長公主卻是一點都不介意,十分熱情便把人迎了進來。
宋惜惜告罪,“本該先送來拜帖,隻是事出突然,冒昧到訪,實在抱歉。”
“你我說這些話豈不是顯得生分了?”敏清長公主笑著道,“正好你今日來,徽崢也在我這裡做客,她貪吃,吃壞了肚子,這會兒去了淨房,一會兒你便見到她了。”
“什麼貪吃吃壞了肚子?長姐休得胡說。”
說話間,徽崢長公主也帶著侍女進來了,她手裡捂住腹部,顯然還有些不適,但回懟敏清長公主卻是鏗鏘有力。
敏清長公主道:“撲哧,惜惜在這裡,你要麵子不承認也成,你就是貪吃,嫻寧也是隨了你。”
宋惜惜帶著沈萬紫紅雀行禮,“見過徽崢長公主。”
徽崢福身回了個禮,“都坐,站著做什麼啊?惜惜,你今日這麵容怎地慘白慘白的?誰欺負你了?”
宋惜惜坐下,把去承恩伯府的事全部說了出來,也是照直說,並未有添油加醋,自然,連沈萬紫打了那花魁娘子的事都說了出來。
徽崢長公主先給沈萬紫投去一個讚許的眸光,“打得好!”
隨即,一拍桌子,“什麼賤人,敢如此的放肆,挑釁主母?連你這個王妃都沒放在眼裡,可見堂妹往日在承恩伯府裡過的是什麼日子,如今懷中身孕也不得夫婿半點愛憐,以後這日子還怎麼過下去啊?”
敏清長公主一聽,便知道宋惜惜今日的來意了。
她端著茶杯慢慢地飲了一口,眼底有怒氣若隱若現的,隻是因著她的家翁是禦史大夫,所以她一言一行都比較沉穩。
她喝了茶之後,道:“徽崢,你發這麼大的脾氣做什麼?冷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