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閔氏難受地說出一個字。
請了大夫給閔氏搭脈,閔氏本來身體偏寒,如今正值寒去春暖,早晚寒,中午暖和,很容易就得病。
大夫診脈之後,道:“大夫人該好好調理身子才是,您這底子養不好,子嗣艱難啊。”
大夫走後,閔氏拉著王清如的手,垂淚道:“清如,我身子不中用,往後幫不上你的忙,府裡內外便要你多勞心了。”
王清如本來就沒大瞧得上閔氏,隻不過昔日有些事情她幫得上忙,雖說笨點好歹是有個人能用。
如今還病了要養著,少不了又要一筆藥費開支。
可賢良的媳婦,麵對患病的長嫂,自然也不好說什麼,反過來還要安慰幾句。
為了表現自己的賢良,她還命人買了些溫補的藥材,送到閔氏的屋中。
從閔氏屋中離開,王清如去了婆母的屋中伺候婆母用藥。
聽得婆母和小姑在說北冥王府慧太妃壽宴的事。
“宋惜惜應該沒請二嬸。”
老夫人哼了一聲,“那老婦自以為跟宋惜惜關係好,殊不知人家壓根都不請她,倒是顯得她自作多情。”
戰少歡說:“是啊,二嬸就是一個笑話。”
王清如心裡頭很是複雜,宋惜惜要幫婆母操辦宴席,且會辦得十分隆重,她會成為那晚最是矚目的王府主母。
同為二嫁婦,她總是下意識地和宋惜惜比較。
宋惜惜雖說如今是國公府出身,可到底背後沒人了。
相反自己雖是伯府,可兄長掌著重兵,給平西伯府麵子的人很多。
可為什麼她和宋惜惜的差彆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