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紹安頓下來之後立馬就開始寫文章聲討北冥王府。
他自己寫完了之後,還邀約昔日交好的學子出來,邀約了十幾人,但到場的不過三四人。
那些學子看了他寫的文章之後,都愕然了,然後借口說有事情要忙,迅速離開。
梁紹懵了,急忙追上去抓住其中一人,問道:“你們眼看北冥王府如此欺人,也不幫我嗎?”
那學子姓武,叫武三郎,他去年入學國子監,確實對梁紹十分敬佩,但那隻是在梁紹娶紅樓清倌進門之前,今日前來,純是給麵子。
看到那文章句句擲地有聲,聲討一位剛收複南疆的親王,卻是口口聲聲說北冥王是輕視女子,輕視的還是煙柳。
武三郎大無語。
這文章發出來,天下人也隻會指著他的脊梁骨痛罵,他才不會趕這趟渾水呢。
所以,麵對梁紹的質問,他隻說了句,“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
說完,他就拱手離開了。
梁紹氣得臉色發白,他堂堂探花郎,天子門生,怎會其身不正?
看來,都是一群趨炎附勢的狗東西,虧他昔日還覺得他們有風骨,如今全部都懼怕北冥王的威名。
他在茶樓裡砸了東西,自然,茶樓是不會慣著他的,任他臉色漲紅地痛斥,說著自己的身份如何尊貴,掌櫃也是麵無表情地要求他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