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蘭道:“我們在公主府的時候,是不能離開自己的院子,不管是練武還是像姐姐那般受秦樓的教養,都在自己院子裡進行的,至於西院我不曾接觸過,不過從下人口中得知,西院應該是供了佛,因為公主嫡母每逢初一十五,都會進去進香上供。”
“佛堂?”宋惜惜皺起眉頭,絕對不是佛堂那麼簡單,如果是佛堂,她怎會如此緊張?
看來,還得找機會探一探才是。
“你練過武?”宋惜惜再問道。
顧青蘭回答說:“香桂就是我的師父,學過幾年,我們姐妹總都有一樣本事在身的,她既養大了我們,就一定有所利用,不會白白浪費米飯。”
宋惜惜點頭,這點倒是真的,大長公主並非隻狠毒那麼簡單,她和燕王勾結是要謀大事的,自然物儘其用,“你父親對你娘親如何?”
“就因為父親格外的喜歡娘親,才使得他被公主拿捏。”顧青蘭卻是覺得晦氣得很,“可娘親無一刻不想逃離公主府,父親以前是有機會幫她的,但那時候沒有幫,直到娘親懷有弟弟,他才怕了,可那時候娘親身懷六甲,即將臨產,怎還逃得遠?”
她語氣裡充滿了對顧駙馬的怨懟,這怨懟不下於對大長公主。
“如今娘親被關在地牢裡,為的就是讓我們姐妹兩人聽話,我出來之前曾去見了娘親一麵,看到她被餓得不似人形,我實是擔心她堅持不下去,就這麼丟了命。”
顧青蘭說著又哽咽了起來。
宋惜惜聽完之後,道:“你回去吧,他們三人都被我迷翻了,我會派人搜他們的身,連你的也一同搜。”
搜查,代表他們的謹慎,這樣也可以使得侍女香桂認為已經取得了一定的信任,畢竟,也不可能搜出些什麼來。
“那……”
“回京再說,我還不能儘信你。”宋惜惜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