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屋一堆女眷見了她,急忙起身,但宋惜惜看都沒看她們一眼,掀開簾子就進去,沈萬紫緊隨其後。
看到瀾兒的情況,宋惜惜倒吸一口涼氣,怎麼傷了額頭?又傷了額頭?
“紅雀,什麼情況?”她先一把握住了瀾兒的手,坐在了床邊,用袖子替瀾兒擦拭臉上的汗水和淚水。
紅雀正在施針,錦被高高覆蓋著,肚子上是紮滿了針。
紅雀歎了口氣,“不僅僅是動了胎氣那麼簡單,怕是傷到胎兒了,催產藥下去了,這也沒有要生產的跡象,已經三個時辰了。”
瀾兒疼得麵容扭曲,“表姐……我好痛啊。”
“彆怕,彆怕,表姐在。”宋惜惜安撫著她,轉頭問紅雀,“丹神醫沒在京城?”
“在城郊給人看病,石鎖去請了,希望來得及。”紅雀雖然極力平靜,給大家以安慰,但她微顫的聲音聽出了緊張和擔憂。
沈萬紫轉身出去,籮師姐站在門外,盯著承恩伯府的那群人,尤其是太夫人,這太夫人是事兒精,方才就說了很過分的話,她必須在這裡盯著,免得她叫人進去說些不好聽的話。
“師姐,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就這樣了?”沈萬紫問道。
籮師姐一臉的怒紅,伸手指向被捆在樹上的梁紹,“他推的,但也怪我們放鬆了警惕。”
籮師姐細細道來,原來這些日子梁紹終於從失去煙柳的痛苦中走出來了,知道自己薄待了郡主,便日日過來清心苑獻殷勤。
他每一次來,都是陪著笑臉,而且好吃好喝的端過來,一直懺悔自己不該那樣對郡主,還差點就下跪保證說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