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伯府的一眾女眷,都沒說話,隻有一片的沉默,還有大劫過後的低落悲痛,任誰家出了這樣的事,都不會好受的。
承恩伯夫人對梁紹說的那一番話,太夫人聽進去了,多好的前程,如今都被霍霍沒了,所以,太夫人不同意和離。
可縱然她不同意,麵對宋惜惜一張冰冷的臉,她也是擠不出半句話來,先前說王妃乾涉承恩伯府的事,可生死關頭,是她的人請來了丹神醫,這才救下郡主的。
所以,太夫人隻有看著淮王妃,輕聲道:“和離了對誰都不好,王妃,還請您勸勸郡主,莫要讓北冥王妃做主,壞了他們的姻緣。”
淮王妃看向宋惜惜,剛要說話,宋惜惜冷冷地道:“姨母嘴裡但凡說出一句叫瀾兒留下的話,我便將此事鬨大,敏清長公主知曉,也一定會讓她的公爹上奏本,參承恩伯府一個不死不休。”
承恩伯府被參過,他們府中的兒郎最近都收斂了,為著一個梁紹,害得大家前程一片渺茫,所以裡屋的女眷們紛紛站起來,為郡主說話。
“郡主嫁進來,沒過幾天的好日子,懷胎九個多月,其中躺在床上養胎的日子便去了三個月,辛辛苦苦臨了遭了大罪,鬼門關裡回來的人,不能再被紹哥兒禍害。”
“是啊,按我說,還是聽王妃的,放過彼此,紹哥兒若要追她的花魁娘子也好,誰家的庶女也好,沒人阻止了,隻求彆禍延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