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怔了一下,有嗎?
她沒有抗拒和他親近啊,每天晚上他們也會親密,而且他們是抱著一起睡覺的,一個晚上她的腦袋就沒有離開過他的手臂或者胸膛。
寶珠見她一副不甚明白的樣子,不知道為何生出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氣來,直接問道:“姑娘,你是要和王爺相敬如賓,做一對客氣夫妻,還是真正的恩愛夫妻?”
“寶珠,你是不是小題大做了啊?”宋惜惜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魔怔了?發熱了?”
寶珠氣鼓鼓,眼珠子也瞪著,“姑娘,回答!”
宋惜惜微微側頭,鬢邊有些幾根碎發壓不住,在夕陽下顯得有些跳躍,“相敬如賓和恩愛夫妻都要啊,恩愛就不敬我了或者我不敬他了?這是擇其一的嗎?不能全要?”
“呃?”寶珠也怔了一下,全要?那也不是不可以的,頓了頓,“但有時候覺得姑娘不是很在乎王爺的感受啊,王爺很在乎你的感受,這種事情是要相互的。”
“我怎麼不在乎?我在乎啊。”
“總感覺差那麼點意思。”寶珠腦袋歪著,“像以前二公子和二少夫人,他們才是真的恩愛。”
宋惜惜想起每次從梅山回來,看到二哥和二嫂兩人的膩歪勁,走路要牽手,坐要坐在一起,以為沒人的時候二哥會偷偷地親二嫂,吃飯的時候互相夾菜,時不時來個隔空對望。
宋惜惜沉默了一會兒,壓下那些回憶,“行了,我知道了。”
寶珠自知失言,訕訕地道:“姑娘,餓了沒?傳膳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