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下找誰去。”宋惜惜道。
睡了一覺起來的沈青禾來到書房外,懶洋洋地靠在門邊,“叫你萍師姐,調查事情找她最快最周全。”
沈萬紫立刻道:“我去找紅筱,讓紅筱去信雲翼閣,用萍師姐的雲翼閣調查最快。”
傍晚謝如墨回來,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了。
但知曉於先生找回了妹妹,他也提著酒壺去找於先生,要跟他喝一杯慶祝慶祝。
於先生在王妃都沒忍住掉眼淚,在王爺麵前更是沒忍住,喝了一頓酒,他拉著王爺的手,哭著說:“這些年有多難過,王爺怕是不知道,我夜夜都在想,若讓我抓住了那人販子,我要把他抽筋扒皮,千刀萬剮。”
“知道,知道。”謝如墨拍拍他的肩膀,“苦日子過去了,以後都好了。”
於先生哭得眼淚鼻涕一起下,“足足十八年啊,是死是活不知道,遭了什麼罪不知道,被人如何欺負不知道,全憑想象,這想象是越想越恐怖的,一想起她,就像是有千根針紮心窩那麼痛。”
謝如墨明白這種痛苦,說句不好聽的,人死了頂多是傷心一兩年,偶爾想起難受,但不會這麼煎熬。
“來,再喝一杯,喝完睡一覺。”謝如墨給他再倒了一杯酒,“來,本王陪你。”
於先生哭著擺擺手,雖醉意五六分,雖腦子混亂心頭悲喜七八分,但他事情該做的要做,“不能喝了,不能喝了,明日各處掌櫃過來,該安排的事也要安排,入秋了,事情也多,王妃要布局,卑職不能耽誤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