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帶著畢銘是來得正好,大理寺的畫師和於先生剛按照下人述說,把逃去的管事畫像畫了出來,正好交給京衛去查探。
大家忙得甚至都沒有留意到宋惜惜這位指揮使是女的。
是她伸手過來拿畫像,打開一張張看,陳以看到她蔥段似的手指,才慢慢看向她的麵容,看到烏青的眼睛他怔了一下,方想起北冥王妃如今是玄甲軍指揮使。
他再看王爺一眼,隻見王爺眼珠子幾乎黏在了宋指揮使的臉上,那眸光甜得都拉絲了,卻又隱隱帶著一絲心疼。
陳以感覺被晃了一下子,摸摸鼻子笑了起來,原來王爺還有這樣柔情的一麵。
宋惜惜已經儘量不去跟謝如墨有眼神的接觸,她今天穿了官服,還被錘黑了一隻眼睛,不用想也知道他會多看幾眼,而且眼角餘光也看到他一直盯著自己看。
她把那些畫像交給畢銘之後,趁著大家的注意力在畢銘身上,她便瞪了謝如墨一眼。
謝如墨下意識地伸手想牽她,發現這場合不對,伸出的手強行撓了撓額頭,小聲問道:“你的眼睛怎麼了?”
“今日出門的時候被寶珠一頭撞過來,剛好撞到眼睛。”宋惜惜淡淡地解釋,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在場的人都聽到。
免得大家猜測了,委實這看上去就像是被誰打了一拳。
但她是王妃,誰敢動手打她?自然隻有謝如墨啊,免得他落個刻薄王妃的名聲,隻得解釋一番了。
宋惜惜咳嗽一聲,“我們對接一下,看哪些是京衛需要做的,我好安排人手。”
“好,陳以,你和畢銘出去對接一下,我同宋指揮使也說說目前的進展,今日宋指揮使進宮麵聖,想來皇上有另有吩咐。”
陳以道:“是。”
他請畢銘出去,謝如墨也把人撤走,留下他們夫妻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