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如墨之前一直說不擔心,現在聽了宣平侯的話,才真真地鬆了口氣,“侯爺幫了大忙,本王感激不儘。”
“王爺這樣說就見外了,莫說王爺對犬子有救命之恩,就算沒有,為了蕭大將軍,下官也不會讓那小子瞎說的,今日下官一人去找他的,因此這件事情並未有什麼人知曉,王爺王妃儘可放心。”
謝如墨道:“侯爺辦事嚴謹,本王沒有不放心的。”
宣平侯不宜久留,起身告辭了。
畢銘那邊去跟戰北望說了之後,戰北望沒理由拒絕,也不敢拒絕,畢竟自己的命能保住,全仰仗蕭三爺,而且,他也希望能做點什麼彌補,在成淩關的時候,蕭家人對他很好。
他告訴畢銘,明日晚一點再過去,一則是一路車馬勞頓也辛苦了,大將軍需要好好休息;二則,明晚再去也沒這麼引人注意。
畢銘覺得也對,橫豎也是要明日才見,肯定是晚上去比較合適,也可以讓戰北望安排安排,免得他過於為難。
宋惜惜也心疼他老人家,這一路太辛苦了,如果他能睡上兩天兩夜的,她都寧可等兩天兩夜。
倒是那邊的張啟文,晚上就提著禮物過來拜師。
他在皇上身邊當差這麼久,其實最是明白皇上如今忌憚北冥王的,可他偏偏不怕,直接提著禮物就登門了,還請他父母和娘子一同過來。
沈萬紫本來是挺惱火的,想著等拜師的時候好好收拾他一頓,殊不知見他帶著父母娘子來,這火氣隻得吞了下去。
看得出,張父張母都是極為良善和藹之人,他們對沈萬紫尤其客氣與感激。
張父顯得尤其的激動,他分明年長沈萬紫許多,卻跟著兒子叫一聲沈師父,他道:“往後他若是不聽話,不勤快,懈怠懶惰,或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沈師父隻管打,打死了我亦是無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