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蘭石依舊色厲內荏,“總之不可能。”
“那就隨我們走啊。”王錚道。
“走便走。”蘇蘭石冷道,他不信鄭永壽會失敗,這必定是詐他的。
一行人出門上馬,回大理寺的路經過藥王堂,謝如墨道:“去藥王堂順便接上王妃。”
蘇蘭石眼底閃過一抹驚疑,他雖不知道藥王堂在哪裡,但是去大理寺不會太遠,既然是要詐他的話為什麼不直接去大理寺,好歹還遠一些,有足夠的時間來試探他。
到了那藥王堂,是不可能見到宋惜惜的,那豈不是就露餡了?
他看了北冥王那挺直的背影一眼,執著馬韁的手微微地有些發抖,開始覺得今晚的事情是有些怪異,又說不出哪裡怪異。
按說,他們策劃擄走宋惜惜的事是無人知曉的,事前雖然不說準備得十分充分,但他也是防著出紕漏才會讓鄭永壽出手,因而也算不得輕易。
如果硬是要說有哪一環是比較輕易的,那麼就是把北冥王誆走,但北冥王是明日談判的主官,談判之前摸摸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鄭永壽加上十幾名死士,不可能敗在宋惜惜和一名車夫侍女手下。
除非有人告密,讓他們可以提前埋伏準備。
可這事連鄭永壽都是在宮宴時才知道,在告訴他行動之後,他就不曾離開過自己的視線。
而且鄭永壽發瘋了才會自己暴露自己。
他猛地想到一個人,如果說這一次行動真的失敗了,唯一有可能告密的人就是淮王,他是假意來西京接近他們的?
心頭驚疑不定,但沒見到宋惜惜之前,他還是不信行動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