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無蹤多問了句,“炸得如何?是整個院子都炸沒了嗎?”
也是犯賤,問便問,眼底閃著期待就激怒師叔了,他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先去吩咐你的人辦事,回來繼續頂缸。”
萍無蹤灰溜溜地出去了。
於先生看著這一幕,真的就很唏噓啊。
不管是大名鼎鼎的沈青禾先生,還是在武林中赫赫有名的萍無蹤,在巫師父的麵前,什麼儒雅威風都是沒有的,一罰一個不吱聲,半句怨言不敢有。
莫說他們兩人,就連王妃大概也是如此。
萍師姐出去不多時,謝如墨宋惜惜他們幾個就回來了。
他們是進府才知道巫所謂來了,夫妻兩人一個高興一個暗暗叫苦,但都不得不去書房給他行禮。
巫所謂在梅山惡名遠揚,沈萬紫和棍兒是不會去的,實在是碰見了沒辦法,沒有自己去找罵那麼愚蠢的。
推開書房的門,巫所謂看到唯一的嫡傳弟子進來,眼底飽含著寵溺。
眸光撇到一旁那個自入萬宗門便叫人不省心的玩意,當下又耷了眼角。
“師父,您怎麼來了?”謝如墨興高采烈地快步上前。
“師叔,您怎麼來了?”宋惜惜臊眉耷臉挪著沉重的步伐。
巫所謂自然選擇回答自己的徒弟,“你師伯那糟心玩意,把為師的院子炸了,這會兒要翻新修繕,所以隻能投奔你來了。”
說完,冷冷地睨了宋惜惜一眼。
宋惜惜很自覺地走到大師兄身邊站著,不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