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嫁,宋惜惜不曾圓房。
第二嫁,謝如墨不喜有人在外等著伺候他們完事,也不喜有人守夜,寶珠因此在這方麵是遲鈍些的。
謝如墨在床上筆耕不輟的時候,宋惜惜卻在神遊,寶珠年紀也不小了,是不是該給她說門親事呢?
謝如墨見她心不在焉,報複似地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氣息微喘,音域沙啞,“想什麼呢?”
兩條白皙的手臂迅速攀上他的頸脖,撐起頭如蜻蜓點水般在他唇上一啄,眸子嫵媚,下一瞬卻猛地將他翻下,兩人互換了位置。
謝如墨眼底驚喜,卻一副受怕的模樣,“宋大人,你做什麼啊?”
果然,正如寶冊所言,夫妻蜜裡調油的時候,可以玩得很花。
顛鸞倒鳳一宿,兩人都是頂著烏青的眼眶出門。
宋惜惜回到京衛府,傳了畢銘他們三人來,聽他們稟報最近發生的事情,還有重新排更表。
稟完之後,宋惜惜留下了陸臻,跟他說說巡防營的事情。
巡防營多紈絝,他們吃著朝廷的俸祿,仗著家世指揮著真正的巡防衛去做事,有功他們領受,有苦叫彆人熬去。
巡防營的名聲已經很差,再不大刀闊斧修整枝葉,隻怕惡枝毒蔓便要擴展至整個巡防營了。
陸臻也是冤枉,“宋大人,不是下官不想清理,實在是有好些是陛下登基的時候安排進來的,一旦清除出去隻怕陛下不喜,我們也得罪人啊。”
宋惜惜知道這個情況,當初陛下登基時為拉攏世家權貴,便為他們家中沒出息的紈絝安排了差事,大部分塞到了巡防營去。
宋惜惜道:“此一時彼一時,皇上也不見得會繼續縱容他們,你交出幾個刺頭兒的名單,剩下的慢慢削,你隻需要把名單給我就行,彆的一概不管。”
陸臻聽得這話,細細思索了下,也想明白其中關竅了。
確實是此一時彼一時啊,皇上登基之初需要拉攏他們,現在已穩了根基,整肅他們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