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點瀉藥,就沒了?”沈萬紫和宋惜惜麵麵相覷,“下的量很重嗎?”
“這就不知道了。”路總管道,“反正孩子沒了,招姨娘的身子也壞了,大夫說她以後很難有孕。”
“什麼瀉藥?竟如此的厲害。”宋惜惜問道。
“老馮沒說,這事是平陽侯老夫人調查的,他未知全貌,反正出了這事之後幾日,戰少歡被她推到湖裡,平陽侯一怒之下,便把她休了。”
沈萬紫連忙問道:“以謀害子嗣和殘害妾侍的名義休的嗎?”
“七出之條,無所出。”
沈萬紫悻悻地道:“也算是給她留了麵子,但按說她有銀錢店鋪的,不該會淪落到去工坊啊。”
路總管擺擺手,“她確實有幾家店鋪,也有幾處宅子,她被休的時候,平陽侯老夫人還給她貳仟兩銀子呢。”
“那她的嫁妝呢?當初她以郡主之尊嫁入侯府,侯府也富足,按說不需要用到她的嫁妝。”
“這點,聽老馮說她的嫁妝早就沒了,這些年店鋪的進項也都沒有,金銀首飾都是有的,休出門去的時候,她是帶著這些東西走的。”
沈萬紫道:“那怎麼短短數日,她就全部揮霍沒了嗎?今日見她一身粗布衣裳,首飾都沒多一件的,果真是到工坊裡搗亂的?”
路總管道:“這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門外響起謝如墨的清朗的聲音,大家看去,隻見一身堇色暗雲紋披風的謝如墨大步進來,身後還跟著腳步輕盈的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