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山剛開始隻是覺得自己家的苗長勢稍微好點。
前些天落了一陣春雨,稻苗的長勢更是不得了,如今瞧著一株有彆人家的兩株大了。
昨兒個還有人來問他是不是地裡施肥了。
沈大山無法解釋稻子的異樣,隻能笑笑不說話,表示默認。
這幾日的田裡多了些施肥的身影。
沈大山家的是整個沈家村最早在田裡蓄水的人家。
十天左右,雜交水稻的稻苗已經有十來公分高了。
可以插秧了。
沈棠站在田埂上,聞著濕潤泥土特有的味道,沈大山的彎著腰,手起手落之間,秧苗齊整的落在水田裡,沈大山動作利落乾脆,秧苗整整齊齊地排列在水田裡。
沈棠:強迫症患者極度舒適。
沈家村的各家的田地都是連在一起的。
上一丘是四族老的,下一丘是有根家的。
因著是沈大山一人插秧,兩日才完成。
又過了幾日,村中其他人家才開始插秧,等他們插秧的時候,沈棠家的稻子已經長高了許多。
“這大山家,連稻子長得都比彆人家的好!”
“就是不知道今年朝廷要收多少,我上回去鎮上趕集的時候,聽一個貨郎無意提起,聽說北邊好像不太安寧。”
一旦要打起來,賦稅就重,征糧也就多了。
但是此刻,作坊外停了幾輛很是豪華的馬車。
車上下來兩個身穿錦衣的男子,一個中年男子,唇上留著一茬胡子,另外一個年輕,仔細看兩人眉眼處還有些相似,還帶著兩個高大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