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變幻成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模樣,釋放出封皇七重天的氣息,走在帝都的街道之上,並不起眼。
沿途聽到的這些議論,也讓他明白,為何整個月神帝國的氣氛如此凝重了。
原來是月神帝國要組建帝國學院,麵向整個輪回血域招收天才弟子!
原本,月神教作為月神帝國的國教,是所有天才心目中的武學聖地。
現在,月神帝國這一手,釜底抽薪,顯現出月神帝國與月神教的矛盾,已經達到了水火難容的地步。
“月神帝國這一手,正是我的機會啊。”
秦楓抬起頭,望了一眼巍巍帝宮的方向,隨後將目光投向月神山,漁蚌相爭,那他就來做這個漁翁吧。
就在此時,秦楓的眼睛微眯,在前方的一處酒樓入口,有一道熟悉的人影,一閃而過。
見狀,秦楓微微一笑,也抬腳朝著風雲酒樓而去。
在靠近窗台的酒桌上,時年的身上散發出哀傷的氣息,他已經斟滿了一杯酒,正在獨飲。
秦門十八羅刹,僅次於月小舞的時年,如今兩年未見,已經是封皇七重天。
而從時年的穿著打扮來看,時年應該是過得不錯,隻是他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勁。
秦楓背負著雙手,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走到時年這張酒桌前,爾後微笑著開口道,“這位兄台,可否借個座?”
時年抬起頭,淡淡的瞥了秦楓一眼,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言,看得出來,時年此時的心情很不好。
秦楓坐在時年對麵,將酒壺取了過來,替時年斟滿後,又為自己倒上了一杯。
這酒醇香撲鼻,但絕對是真正的烈酒,火辣酣爽。
爾後,兩個大男人,便是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全程沒有說一句話。
秦楓也不知道兩人到底是喝了多少杯,反正他看到時年的臉上已經微有了些酒暈,顯然時年完全沒有用功力化解這烈酒,想求一醉。
“喲,這不是元帥府的時公子嗎?怎麼不在家替時元帥守孝,有空跑出來喝悶酒啊。”
“哈哈,楚少,這難道還不好理解嗎?時元帥身隕,以後時公子沒人再罩著了,心情自然是很失落啊。”
“時元帥在雪嶺一戰中隕落,真是我月神帝國的一大損失啊,可惜了。”
說話間,三個公子哥打扮的青年,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戲謔之色,居高臨下的望著時年。
時年沒有搭理這三人,舉起酒杯,與秦楓碰了一下,昂起頭,一口喝了下去。
見狀,秦楓也沒有多說什麼,無視了這三人,也是一口乾了。
這頓時讓得三位公子哥不爽了。
一個黃衣青年站了出來,指著秦楓喝道,“麻蛋,那裡來的賤民,在這裡裝模作樣,滾開,彆擋著我們與時公子聊人生。”
話音未落,這黃衣青年封皇七重天的修為暴發出來,要一掌將秦楓直接扇飛到一邊去。
但,時年閃電般伸出一雙白皙的大手,如同鐵鉗般抓住了黃衣青年的手,冷喝道,“趙虎,他是我的朋友,你最好彆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