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之後,兩人就下了鳳棲村。
這次下去,兩人都去礦山上走了,安全隱患還是那些,很明顯,可村裡也沒有整改的意思,金輝和蕭崢隻能在村裡跟村支書、村長磨嘴皮子。到了晚上,村支書和村長又留金輝和蕭崢吃飯。
蕭崢不想留下來,可金輝卻願意吃村裡的晚飯,蕭崢也沒有辦法。
晚飯上村支書和村長,對蕭崢的態度明顯好轉,還恭喜他被列入考察對象。
但蕭崢並不受用,這些態度的轉變不過是這些村裡老油條的技術性調整。蕭崢希望他們能拿出點實際動作來,把礦山安全問題解決了。
然而,一喝酒,金輝又變得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晚上回鎮的路上,喝了一些酒的蕭崢,忽然想給陳虹打個電話,告訴她自己被考察的事情。
在車上不方便,蕭崢直到回了宿舍,才撥了陳虹的號碼。
但是,陳虹並沒有接電話。可能在忙吧?
蕭崢酒意未消,感覺渾身燥熱,再加上這宿舍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磚房,年代久遠,甚是悶熱。
蕭崢索性打開了門窗,拿上了一個拖把,去公共衛生間提了一桶水,將水泥地板拖了一遍,又用抹布將房間裡的桌椅擦了一遍。
正忙著,蕭崢的手機倒是響了。
蕭崢一看是陳虹,心頭還是一喜,就接起了電話:“喂,陳虹,剛才我給你打電話了,看你沒接。”
陳虹的聲音今天有些溫度,她說:“哦,我剛在外麵吃飯回來,之前沒看到。”
蕭崢問:“今天跟誰吃飯啊?”
陳虹道:“我爸爸同事組的飯局,今天安排在安縣國際大酒店。你沒有去過吧?我也是第一次去,很不錯的一座酒店。”
安縣國際大酒店?
上周“小月”就是請蕭崢在那裡吃飯的,而且上的都是好菜、好酒,兩個人一個大包廂。
蕭崢想說自己去過,可是跟“小月”在一起吃,怎麼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