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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事?”司馬中天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再接受更多壞消息了。
帶頭的精銳,用手指了指“疆土血樹”的根部,目光尷尬地投向那裡。司馬中天的目光也隨之落到血樹的根上,隻見呈深紅色的血樹根部,加了一個鐵箍,從鐵箍中伸出三根鋼筋,斜斜地插入旁邊的硬泥地裡。在司馬中天的印象中,“疆土血樹”一直生長得很好,並不需要什麼外力的支撐,他不滿地問道:“這個鐵箍和鋼筋是你們加的?簡直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快拿掉!”
司馬中天還以為這些精銳,擔心血樹上掛了羅刹大師的遺體,會讓高達數丈的“疆土血樹”傾倒,所以才自作主張地加了支撐!
然而,那個帶頭的精銳卻低頭彙報:“報告家主,這個鐵箍和三根鋼筋並不是我們加的。”司馬中天心中詫異更甚:“不是你們?那是誰?”那帶頭的精銳臉上無光,抬頭看向尚且掛在樹上的羅刹大師,低聲推測道:“應該,就是把羅刹大師掛上去的人。”
“我養了你們這批人,有什麼用?!”司馬中天怒不可遏,“你們還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將那個死人,從血樹上弄下來?還等著他晾成乾屍嗎?”那些精銳一聽司馬中天的聲音裡都似要冒出火來,終於意識到不對勁,趕忙搬來升降梯,將羅刹大師身上的匕首從血樹上拔下來,然後將羅刹大師的遺體用繩子放到了地上,請示道:“家主,羅刹大師的遺體怎麼處理?”司馬中天沒好氣地道:“怎麼處理?這還用我來教嗎?沙漠裡找個地方埋了,也不會嗎?難道還要給他‘風光大葬’?”
“是。”帶頭的精銳點頭稱是,示意手下的人,將羅刹大師的遺體,弄出去找個地方埋了。這精銳本人心想,司馬家主對待手下不過如此,看來以後若是自己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也是和羅刹大師差不多的下場啊!
等羅刹大師的遺體被運出去之後,司馬中天吩咐道:“將‘血樹’根部的鐵箍和鐵支架都去除了!我們的‘血樹’,長得根深蒂固,不需要這種畫蛇添足的做法!”帶頭的精銳道:“是!快,將鐵箍和鋼筋給拆了!”
旁邊的手下,聽到吩咐,立刻拿來了電動鋼鋸,將鐵箍給鋸斷了,將插入硬泥中的鋼筋也給拔了出來。“好了,家主,我們已經給‘血樹’解除了鐵箍。”帶頭精銳的話剛落,忽然之間,隻聽“吱吱咯咯”之聲響起,“血樹”竟然向著司馬中天倒了下來。精銳一看不得了,一把拉住司馬中天,越到了一旁,那棵巨大的“疆土血樹”轟然倒在了硬泥地上,樹梢部分打到了四合院的院牆,直接坍塌了一角。
“血樹!”司馬中天差點暈過去,跑上去一看,疆土血樹竟然被人從根部鋸斷!所以才用鐵箍和鋼筋插地固定住,一旦將鐵箍和鋼筋卸除,血樹立馬倒地!“華京蕭家!”在這四合院裡,司馬中天聲嘶力竭地吼著,“司馬家族,永遠不會忘記今天的恥辱!今日我司馬中天在這裡發誓,與華京蕭家勢不兩立!”
對司馬中天來說,他意識到之前所犯的一切錯誤,都是因為太低估華京蕭家,使用了一些社會上沒有經曆過考驗的勢力,結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接下去,司馬中天的策略將會完全不同!他將重整旗鼓、組織精銳、合縱連橫,來對付華京蕭家!
時間過得很快,寧甘省裡給蕭崢的10天時間馬上到了。蕭崢本來可以選擇第九天就離開杭城,奔赴寧甘,這樣準備的時間相對充分許多,可蕭崢還是希望能在剛生完孩子的肖靜宇身邊多待一天,所以挨到了最後一天,才離開。至始至終,蕭崢都沒有看到肖靜宇的父親肖興世出現。蕭崢將這件事記在了心裡,以後肖家萬一遇到什麼事,他蕭崢也不會出手相助。
蕭崢不想給肖靜宇增添煩惱,因而也就沒有將這些想法告訴她,隻是叮囑她好好修養,其他什麼事情都不用管。
快到中午時分了,肖靜宇催促蕭崢:“你們該出發了。要是下午沒有辦法趕到銀州,有一些人恐怕就會說,你們遲到了,那樣一切都會變得很被動。”蕭崢想想也是,與肖靜宇擁抱之後,又在小家夥的臉蛋上親了下。小家夥的臉蛋那樣小,那樣柔,蕭崢深深看他一眼,希望他乖一些,彆太鬨肖靜宇。等他走出房間,蕭榮榮、費青妹、蕭易、葉老太等一直將他送到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