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細碎的嗚咽聲都被黑夜吞沒。
結束的時候,已經淩晨了。
周晚偷偷撿起自己的衣服回到房間,渾身疲憊。
……
厲瑾深因為被綁架了幾天,身上還是有傷,但那天回來,他死活沒有說。
等到厲瑾深幫周晚搬行李的時候,周晚眼尖,發現他摁住了自己的腰。
“你是不是受傷了?我看看,彆躲。”
厲瑾深的眼神閃了閃,“晚晚,我真的沒事。”
一到這種時候就是有事,周晚掀開他的衣服,腰上有塊很大的淤青。
看上去像是被踢傷的。
一想到凶手還在逍遙法外,周晚心裡如針紮,她拿過祛瘀消腫的止痛酊,“和慕家的合作就那麼重要?”
厲瑾深垂了垂眼,“我怕他們對你下手。”
他在擔心她。
周晚暗自捏緊了他的衣角,“瑾深,你好好在家裡養傷,最近不要出去了。”
厲瑾深反手握住周晚的手,將頭磕在她的肩膀上,低聲說:“我受點傷不打緊。晚晚,你知道的,我隻要你。”
周晚心裡動容,她正想靠在厲瑾深的懷裡時,前院傳來刺耳的喇叭聲。
周晚看過去,皺了皺眉,厲戰廷在催她了。
她隻好走過去,敲了敲車窗,“我待會兒就過去,你先過去吧。”
車窗搖下來,露出厲戰廷一張冰冷的臉,“周晚,你要是再磨磨唧唧,那可就不是一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