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浪蕩子弟放縱邪魅的氣質。
空氣中彌漫著酒精的味道。
厲瑾深還在地下停車庫等著她下去,周晚不能在洗手間多待。
她站在洗手間門口,不禁嘲笑起厲戰廷,“原來厲總也有得不到的人。”
這讓她心裡一直憋屈情緒有了新的發泄口。厲戰廷不過就是慕婉寧的一隻舔狗,他在自己的麵前憑什麼裝的高高在上,那樣蹂躪踐踏自己?
慕婉寧可是家教很好的千金,家裡又是那樣富貴的家族,恐怕追她的人不在少數。
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想作死就直說。”
周晚可不想作死,她笑著說,“我有辦法幫你追到慕婉寧。要不要試一試?”
她想的是,這樣厲戰廷就不會來糾纏她了。
厲戰廷一向討厭彆人乾涉他的事情。
周晚被他往裡麵一推,頓時踉蹌了幾步。
這裡可是男洗手間。
厲戰廷眼疾手快摟住了她的腰,他壞笑,“腰這麼軟,是怎麼長的?”
她摁住厲戰廷的手,“你……你做什麼?”
“我看你很閒,欠收拾。”
周晚不明白自己哪裡說錯了,“你就不怕我告訴慕小姐,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厲戰廷眼神沉了沉,一把抱起她,下一秒,她坐在了洗漱台上,冰涼的大理石瓷磚貼著她的肌膚,身後就是晶亮的鏡子。
周晚高出了他整整上半身,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厲戰廷的視線落在她的腰上。
這個姿勢……周晚臉色漲紅起來,就在此時,厲瑾深的電話打來,厲戰廷眯了眯眼,眼疾手快,給她接通了。
周晚用正常的語氣道:“我馬上就下來。瑾深,你等我一下。”
就在她想要掛斷時,厲戰廷惡作劇地掐了一下她的腰,她的一聲嬌軟的叫聲,引來了那頭厲瑾深的擔憂,“晚晚,怎麼了?你身體不舒服嗎?”
厲廷戰看著她陷入窘境,一副看好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