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不與瓦片鬥,區區一個狄瑞而已,相信他們不會冒著生命危險賭自己不敢乾掉他們。所以他們一定會立刻把狄瑞送出國的。”
轉變思路後,薑勝茅塞頓開。
他看了眼遠處燈火輝煌的莊園城堡,轉而在附近尋找起了落單的軍警人員。
都已經來到青勱府了,他就想著看看能不能在這邊抓個軍隊的高級將軍進行交換?
很快便發現一個躲在小樹林裡麵拉屎的軍警人員。
薑勝瞧準了一枚鋼珠打在他的後腦勺昏穴上麵,對方一聲不吭的暈了過去。
他飛快的掠過去,把對方抓走後一番大記憶恢複術,很快便知道了青勱府陸軍駐防嗣岺部的詳細地址。
把對方打暈後塞在十多米高的橡樹上麵,隨後便朝著西南方的暹羅陸軍嗣岺部殺了過去。
相比於戒備森嚴的道路、莊園,越往嗣岺部所在地去的路上反而越是鬆懈。
到了後麵基本上路上看不到軍隊巡防人員了,直到來到嗣岺部所在基地後,周圍的防衛才再次森嚴起來。
但所謂的森嚴也隻是相對於普通人而言罷了,大門口的崗哨以及那些監控攝像頭,對於薑勝來說跟擺設沒什麼區彆。
他輕而易舉便躲開了這些守衛力量,悄無聲息的潛入了暹羅駐青勱府的陸軍嗣岺部裡麵。
以薑勝恐怖至極的身體素質,再加上各種奇奇怪怪的武功技能,以及他本身還是偷襲,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人能攔得住、躲得了。
整個青勱府陸軍嗣岺部就像他家的後花園一樣,隨意的閒逛。
終於,他在基地最內部一棟戒備森嚴的樓宇裡麵發現了目標。
透過落地窗的窗簾,隱約能看到樓宇裡麵有穿著將軍服的男人在打電話,還有人在聊天開會,都是軍隊高管。
另外這附近有明崗、有暗哨,海康威視800萬像素,全彩4K高清攝像頭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把通往大樓的各個出入口照射得極其清晰。
“看來這裡就是老巢了!”
薑勝笑了笑,隨即視線在附近了一番。
其實他可以從樓頂上麵的氣窗進入,但是想想覺得沒有必要,反正接下來會麵對麵的談判,於是乾脆返回頭先去把監控室裡麵的全部打暈,回來把小樓周圍的明崗暗哨也都一鍋端。
他隻是打一個時間差,後麵就算發現了也無所謂。
然後便直接突入進了大樓裡麵。
全程幾乎沒有遭到任何的抵抗。
當然,就算抵抗也沒什麼用,在絕對是力量麵前,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哪怕很多都是特種兵,但是沒有什麼區彆。
薑勝輕而易舉便抓住了大樓內包括四名暹羅將軍在內的十一名高級將領。
還有正在打電話給的梅塔文。
梅塔文甚至來不及和電話那邊的人說一聲,一枚鋼珠就像子彈一樣穿過十幾米的距離,擊打在他的太陽穴上麵。
薑勝留了一點力氣,否則鋼珠便直接穿透他的太陽穴了,但即使如此,梅塔文整個人還是感覺如如遭重擊,猛的一下向後倒去。
薑勝幾個散步便來到了梅塔文跟前,掐著他的脖子把他從地上抓起來。
左手拂過他的啞門穴,緊跟著便掐住他的肩胛骨往裡麵死勁一扣。
肩胛骨也叫“琵琶骨”,是三角形扁骨,小說裡麵,經常會用鐵索穿過犯人的琵琶骨,目的隻是為了讓受刑者動彈不得,無法施展神通。
但實際上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琵琶骨區域沒有肉的包裹,所以哪怕輕輕摳一下都會有一種痛入心扉的感覺(不相信的可以自己摳看看),增加受刑者的痛苦。
劇烈的疼痛瞬間讓遭受重擊的梅塔文瞬間清醒過來,他忍不住想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聲。
然而張開嘴後卻隻發出一聲“呃呃呃”的悶哼聲。
失聲的恐懼加上身體傳來的劇烈疼痛,讓梅塔文臉上扭曲變形,他拚命掙紮,但是卻無法掙脫薑勝如虎鉗般的手掌。
“那個狙擊手是你派去的嗎?”
“呃呃呃……”
梅塔文出生在暹羅軍人世家,在父親嚴苛的教導訓練下,他成長為了一名合格的暹羅高級將領,但他其實並沒有吃過什麼苦,無論是家裡麵還是軍隊裡麵,都有專人服侍他的生活,所以沒有培養出軍人鋼鐵般的意誌,隻從父親那裡繼承了陰狠毒辣的思
想和性格。
但這種思想性格隻適合用來進行權謀爭鬥,卻無法經受住這種痛徹心扉的考驗。
他一瞬間便連連點頭,承認了自己讓狙擊手暗殺薑勝的事實。
哪怕他明知道,承認後會被對方殺死,但是他依然承認了,隻因為真得太疼了。
“很好!現在打電話,立刻安排直升機把狄瑞送到木姐。”
薑勝稍稍鬆開手後冷聲說道。
青勱府距離翡翠國的邊境木姐,直線距離也是600公裡左右,正常直升機飛行兩個多小時就能過去。
梅塔文剛剛鬆了口氣,大腦裡麵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一股痛徹心扉的感覺再次襲來,他再次掙紮哀求著。
“呃呃呃……”
人的痛苦有層次等級的,當你好不容易熬過第一遍痛苦時,精神剛剛鬆懈下來,第二波痛苦再次襲來,那種感覺會摧毀所有堅強的意誌。
何況梅塔文連第一波都沒有經受得了。
他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了,立刻打電話讓人安排軍用直升機,把狄瑞送往了木姐。
狄瑞在那邊也有自己的接應人員。
薑勝也沒有離開,就在基地裡麵慢慢的等著。
他知道,這裡的消息肯定已經傳到了漫古,不過他相信,暹羅王室和軍方不可能喪心病狂到連自己的嗣岺部以及十幾名高級將領都一起炸死的。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讓梅塔文把基地裡麵的攝像頭全部搗毀,同時人員全部撤離,而他躲在大樓的地下工事裡麵不露麵,不給無人機、偵察衛星留下鎖定坐標的可能。
……
晚11點20,漫古。
暹羅陸軍北方軍副嗣岺沙昂在第一時間便接到了消息,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嗣岺部裡麵防守森嚴,全都是荷槍實彈的警衛,他……他怎麼敢的?”
“目前具體情況不明,他到底是如何闖進去的也是一個未知數,隻知道他抓住了包括古拉提坎將軍、阿卡盼將軍、瓦奇拉維將軍以及梅塔文將軍在內的十一名高級將領。”
“……”
沙昂此時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一個國家的陸軍嗣岺部的高級將領,居然會被人一槍未放給一鍋端了,傳出去真是奇恥大辱!
但是想到視頻裡麵那個人表現出來的可怕手段,這一切好像又都可以理解了。
“立刻命令第一、第三遊騎兵團火速趕往青勱府,要把嗣岺部給我守住了,一隻蒼蠅都不能給我放出去。”
“是,將軍!”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沙昂想捂蓋子也捂不住了,隻能打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暹羅現任陸軍縂嗣岺巴索。
巴索聽到沙昂的彙報之後也是震驚不已,直以為今天是愚人節呢!
“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
“對不起長官,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巴索可是整個暹羅第一人,哪怕名義上的暹羅王,他能動用的資源遠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他思索了片刻之後,拿出電話直接撥打給了華國有關部門。
在聊了片刻之後,巴索掛斷了電話,眉頭緊鎖。
旁邊的心腹貼身護衛波安問道:“嗣岺,那邊怎麼說的?”
巴索道:“他們說不清楚,即使確有其事也隻是個人行為,要我們提供相關犯罪證據。”
波安說道:“沙昂將軍發過來的視頻我看過了,除了他殺死狙擊手那一段留下了影像資料外,其他沒有任何直接證據。而他殺死狙擊手那一段,從理論上來說算是自衛,所以沒法作為犯罪證據提交給那邊。”
巴索大腦裡麵飛快的思考著要怎麼做?
他曾經公開說過,狄瑞必須留在暹羅,任何人求情都不行,現在薑勝公然把狄瑞救出去,這不就是啪啪打他的臉嘛,他如果不能做出反擊的他,他的臉麵往哪裡放?
但是如果命令特種部對強攻的話,能不能殺死薑勝不知道,那些被他抓住的高級將領很可能要出現嚴重地傷亡了。
到時候指揮不力的罪名就要他來承擔。
他現在雖然是暹羅實際上的第一人,但是也不可能完全做到隻手遮天。
就在巴索頭大無比的時候,旁邊貼身護衛波安再次說道:“嗣岺,現在強攻肯定會造成很大傷亡,也不一定能奏效,我倒是有一個法子可以試一下。”
“噢,什麼法子?”巴索問道。
波安說道:“從目前的資料顯示,對方很可能是華國的古武高手,這種人骨子裡麵還是有一定的武道精神,不如咱們派幾名頂尖的泰拳高手過去挑戰他,如果他贏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如果他輸了,必須把狄瑞送回來。”
巴索沒說話,以波安的智商,不可能不知道,再多的泰拳高手上去也是送死的份。
果然,波安說道:“正常的泰拳高手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我知道一種金針法式,可以讓人憑空氣力大增,哪怕受再重的傷勢也能不屈不撓,猶如瘋狗般戰鬥。”
“金針法式”在暹羅曆史悠久。
在暹羅古代,早就有將傳說中具有魔力的一些礦石,比如力泥(一種鎳伴生礦,暹羅人認為其具有不可思議的魔力)、水龍珠(一種水晶礦),植入到驍勇的戰士體內的巫術。
暹羅人認為這些
皮膚被刀切開,塞入各種奇怪石頭的戰士,都是最勇猛的武者,神奇的法力會保佑他們在戰場上取得勝利。
拋開那些神話色彩不談,要知道在東南亞濕熱的環境裡,能戰勝敗血症和各種奇怪的細菌感染的人,身體素質之強壯恐怕聳人聽聞,所以那些能被植入各種礦石的戰士一定是“威猛的武者”。
更具有文化先進性的上座部佛教在暹羅傳播開來以後,不出意外的,這些野蠻的原始巫術很快就被淘汰,淹沒在曆史的長河之中。
到了清朝時期,很多潮山人下南洋作為貿易商討生活,他們長期奔波在水上,水匪、暗礁、洪災是他們的敵人。
因為長期在河流漂泊,總是會遇到風險讓他們落到身無長物的境地,供奉神像,佩戴佛牌和其他的符咒就成為了潮山人保佑自己的心理安慰。
有一位已經不知道姓名的華人民間法師,受到洄教途對黃金的神聖崇拜啟發,也可以肯定他一定精通針灸,發明了“金針法式”(具體的就不詳細描述了,非常繁瑣複雜)。
總之金針法在暹羅國內,流行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且迄今依然在佛教途裡麵長盛不衰。
巴索自然聽說過金針法,聞言道:“你確定施過金針法式後能打得過那個人?”
波安說道:“我不確定,但是我曾經見過施過金針法師後的人,真得像是變了個一樣,變得悍不畏死。”
“行,那就試試吧!”
有一些錯彆字是故意寫錯的,為了規避屏蔽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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